房子漏雨,昨天她就爬上去看了,隻能用稻草補。
周文清在下麵扶著梯子,陸草慢慢的爬了上去。
她有些恐高,身體哆哆嗦嗦的在上麵走。
一陣冷風吹過來,周文清裹了裹衣服,他對著上麵喊:“你快點,不就是個窟窿嗎?稍微一弄就行了,你看你那樣,還縮著脖子。”
陸草慢吞吞的用稻草把窟窿蓋住,本來想弄點泥,但看了看下麵的周文清,想想還是算了。
十幾分鐘後,陸草對著下麵隻用一隻腳踩著梯子的周文清道:“文清,你幫我好好扶著,我要下去了。”
“你快點吧,冷死了,我還想回去躺著。”
“行,你扶好。”陸草手指哆嗦的往下一點點走。
地上才下過雨,又常年無人居住,土地滑,周文清隻是用一隻腳輕微搭著梯子,這種滑動它根本阻止不了。
梯子直接往下,陸草害怕的抓住,但還是摔在了地上。
周文清也被梯子弄了個踉蹌。
“摔死我了。”陸草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她掃了掃四周,幸虧不是很高,要不然她就慘了。
周文清扶著腰從地上起來,“你怎麼回事?你看看你什麼都做不好……”
陸草氣急敗壞,“周文清,你彆太過分了,這是我該乾的活嗎?這是男人該乾的活,你沒扶好梯子還怪我!”
“我,我這不是不會嗎?”周文清氣勢弱了下來,“再說了,你要是不想嫁給我,你當初為什麼在那麼多人麵前陷害我,你看看我現在的名聲,我被你害慘了,你還怪我!”
陸草梗著脖子,“我還不是因為太喜歡你了嗎?是你當初跟我談的,而且你吃了我那麼多雞蛋,憑什麼不娶我?”
周文清煩躁的擺了擺手,“彆吵了,今天算是我的錯,我給你念首詩吧。”
聽著周文清念詩的聲音,陸草並沒有往常那麼滿足了,但心裡還是消了氣。
原來結婚那麼苦,那麼累,早知道她就晚點結婚了。
……
薛彥這個人,酒醒過後會特彆清晰的記得酒醒時發生的事情。
他想到自己昨天說的那些話,尤其是那些渾話,從醒過來,坐在床上兩個小時都沒動。
但想起昨天晚上,他薄唇又會偶爾向上抬。
“大哥,佳佳姐又怎麼了?”薛謙忍不住問。
薛彥依舊冷著一張臉,他手指驟然蜷縮,沒回話。
他想了很久,最終決定假裝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陸佳佳正趴在桌上背曆史,一抬頭,掃到了走進門的薛彥。
陸佳佳脖子上的牙印隱隱作痛,她哼了哼,扭頭不看他。
“怎麼了?”薛彥低聲問。
陸佳佳:“……”
薛彥在桌子上放了幾顆大白兔奶糖,“才給你買的,以後沒事的時候可以吃一個。”
誰要說這個!陸佳佳撅著嘴問他,“你知道你昨天喝醉了嗎?”
“是喝醉了,在家睡了一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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