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坊先生也在用此法告訴她,該如何收服齊冠首。
想明白這點,林知皇方才因臨坊先生太過在意齊冠首而生的暗醋,也消退了下去。
概因林知皇發現臨坊先生行此策的出發點,主體非是齊冠首,而是她這新拜的主公。
說到底臨坊先生還是在為她這主公在謀算。
愛徒之心雖也有,但臨坊先生首先考慮的是她的利益。
這無一不在證明臨坊先生已是從身心上拜她為主。
楊熙筒與柳夯在一旁也想轉過來,終於對他們為老不尊的師父重拾了一些信心。
林知皇笑過後,麵容轉肅,沉聲道:“但......先生,你可知錯?”
林知皇此言一出,車廂內的氣氛陡然轉肅。
臨坊先生一愣,而後恭敬地起身向林知皇拱手行禮,愧聲道:“俜剛才以策算計主公,不論初衷如何,確實不妥。”
“嗯。”林知皇不辨喜怒的頷首。
“先生,你說本王該如何罰你?”林知皇認真問。
臨坊先生向林知皇拱手行了一禮,肅聲道:“還請主公重罰!”
楊熙筒與柳夯欲言又止,似乎想開口為臨坊先生向林知皇求情。
林知皇麵容冷肅的抬手,對一旁的楊熙筒與柳夯做了一個止聲的手勢,而後緩聲道:“便罰先生親手對愛徒下毒吧。”
臨坊先生又是一愣:“毒?”
楊熙筒與柳夯麵上亦是露出愕然。
林知皇挑唇道:“對身體無損,但會使人暫無氣力的毒。”
這毒若是臨坊先生下給他的,齊冠首也隻有乾瞪眼的份。
“中了此種毒,齊郎君會乖乖配合本王‘藏’他的各種方法的。”話落,林知皇喉間溢出一聲輕笑。
臨坊先生聞言眸光霎時大亮,坦率的歎出心聲:“世間竟有如此好物!”
臨坊先生的正經到底沒有維持多長時間,便又原形畢露。
楊熙筒與柳夯聽到是此種懲罰,也鬆了口氣。
楊熙筒向林知皇拜服一禮,讚道:“主公行事有章,熙筒歎之!”
楊熙筒知道林知皇所說之毒,現在騎馬行在馬車外的梁大將軍當初就是被主公以此毒留下,最終收服的。
柳夯默然,想了想齊冠首說一不二的行事準則,頓覺這是好東西。
柳夯向林知皇鄭重拱手下拜:“主公心思清明,夯敬服之。”
臨坊先生恭敬地向林知皇再次行下拱手禮,悅聲道:“俜願受此罰!”
車廂內的氣氛一時間和樂融融,眾人皆悅。
至於躺在車廂地板上人事不知的齊冠首究竟悅不悅,就無人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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