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點點頭,拉下來警報,兩輛車飛馳著向桃園市人民醫院開去。
車到門診部的門口,朱一男走下車對保安說:“快扶到我背上。”
朱一男背著老人,快速朝往急救中心跑進去,急救中心的大夫一看,滿頭流著血的老人急忙讓朱一男把老人放在了病床上。
急診大夫快速地查看老人的傷口,他轉身對朱一男說:“頭上的傷口不太嚴重,就是血流的多了點兒。”
他扒開老人的眼睛看了看,拿出聽診器聽了聽,對朱一男說:“應該問題不大。先把老人推進手術室,我們包紮傷口。”
老人進了手術室,朱一男在外麵焦急等待,他想起了應該給張吾打個電話,他給張琅撥了過去:“張哥,麻煩你給張吾打個電話,你就說他媽不小心在家摔倒了,現在桃園市第一人民醫院急救中心。”
張琅在那頭連連地答應:“是是是!好好好!”
不一會兒。就看見張吾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看見門口的朱一男,連忙問:“我媽怎麼樣了?”
朱一男看著他說:“剛才大夫說了沒什麼大問題,現在在手術室包紮傷口。”
半個小時以後,手術室的門打開了,大夫推著車走出來。大聲的問:“誰是病人的家屬?”張吾大聲的說:“我是!”
“快去交費的吧。病人需要馬上輸血。”
張吾拿著收費單,朱一男對他說:“你不要著急,我推大媽去病房吧。”
張吾拿著手術單去交費了,朱一男和大夫一塊兒推著大媽進了病房。十幾分鐘後,張吾進來,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朱一男問:“怎麼了?錢不夠嗎?”
“大夫說,我媽需要ab型的血,可是這種血型,血庫現在還沒有。”
朱一男笑著說:“沒事,正好我是ab型的血,我去驗血吧。”
周一男從驗血的窗口驗完血走進病房。他笑著對張吾說:“沒事兒的,我的血,已經用過好幾次了,應該沒有問題。”
十幾分鐘後大夫就來進來喊道:“朱一男,你的血沒有任何問題,來抽血吧。”
朱一男走到輸血室的門口,把胳膊伸了進去,大夫準確的把輸血管插進了他的血管,朱一男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他實際上有點頭暈。十幾分鐘過去了,朱一男拿著棉簽放在傷口上,他臉色蒼白。張吾走過來,看著朱一男踉踉蹌蹌地站不穩,擔心地說:“你臉色不太好,沒問題吧?”
朱一男微笑著說:“沒事兒,我經常鍛煉身體,應該沒啥事兒。”
不一會大夫拿來血漿,慢慢的給張吾媽媽紮針輸血。
一個小時過去了,大媽的眼睛慢慢地睜開了,張吾輕輕地喊:“媽,你感覺怎麼樣了?”
張吾的母親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說:“我怎麼到這兒了?我記得我在廚房裡呀。”
張吾笑著說:“媽,你暈倒了,是朱局長把你背到醫院的,也是他剛才抽血,已經給你輸上了,你們兩個血型正好一樣。”
張吾的母親轉過頭看著朱一男:“謝謝你了,孩子。”她看了一眼,朱一男說:“孩子,你的臉色怎麼這樣白呀?”
朱一男笑著說:“我有點兒貧血。”忽然眼前一黑就暈倒了。半個小時過去了,朱一男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他強忍著想坐起來,張吾連忙用手按住,說:“你再躺一會兒,大夫說了你有點兒貧血。”
朱一男平靜地說:“沒事兒的,我這個貧血是先天性的,不影響。”
張吾的母親喝完藥吃了點兒東西,睡著了。
朱一男和張吾走出病房,來到院子裡,看著院子裡翠色欲流的綠草地,團團的鮮花在風中抖動著身子,樹杈上的鳥兒不停地唱著歌。
張吾握著朱一男的手說:“真的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媽可真就危險了。”
他看了朱一男說:“朱局長,你說的那個事兒沒問題,我明天回去就安排,我們兩個學校進行遠程教學直播。能為家鄉的教育事業貢獻我自己的一點兒力量,我願意排除困難。”
朱一男緊緊地握住張吾的手說:“謝謝你了。”他的眼睛有點兒濕潤了。
朱一男對張吾說:“張校長,我回去抓緊準備吧。”
朱一男滿臉喜色地朝桃園鎮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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