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稍微用力將她提抱著坐到床沿,那樣的姿勢她不舒服。
這樣就好多了。
傾過身還想再親親。
對於她,永遠都是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然而,這一次慕念晚有了準備,腦袋往後避開了他貼過來的唇。
霍靳深看著她避開的臉,低低的笑出了聲,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奚落道:“不是想要管我嗎?”
“既然想要管我,是不是也該履行義務?”
聽似求一歡的話語,卻滿是諷刺。
慕念晚不怎麼喜歡現在說話的他。
秀氣的眉擰著,臉上仍舊是溫溫淡淡的弧度,問:“你在鬨什麼脾氣?”
如果還看不出來,那這麼多年的夫妻恐怕真就是白當了。
雖然,之前他口口聲聲要跟自己分開,可她聽得出並非出自真心。
隻是之前自己種種事情讓這個男人心軟,這才有了放她離開的打算。
突然,霍靳深一把將麵前的人推開,臉上的笑也轉瞬即逝,“你走吧,我會配合治療的。畢竟有些人還沒收拾掉。”
“你要做什麼?”慕念晚嗓音溫軟,但語氣強硬了不少。
霍靳深沒直接回答,而是迎上她的目光,清清淡淡道:“他不是過來接你的嗎?”
慕念晚眉頭幾乎擰成了一條線,“你知道了?”
“怎麼,怕我知道?”霍靳深忽然又笑了起來,眯起的眼睛狹長而蘊藏著一抹暗色,“還是怕我對他做些什麼?”
慕念晚咬唇,凝視著他的雙目,解釋:“我哪裡都不會去,會一直陪著你徹底康複為止。”
康複後了?
霍靳深沒問。
抬手,捏著她的下巴往自己這邊拽了拽,嗤笑,“怕我對付他?”
商業上的爭鬥她不懂也不會過問,寰宇最近狙擊盛世厲害,他好了之後也不可能不反擊。
一早就清楚的事情她沒必要去花那個心思再去擔心。
“你們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會插手,怎麼做全都是你們的自由。”
“我留在這裡單純的隻是希望你儘快好起來。你也不想一直這樣處於被動的地位不是嗎?”
慕念晚拉下他的手,站直身體,“更何況以我對季大哥的了解,他既然來了,就不會走不了。”
他沒有任何背景和旁人的幫助,有如今的地位靠的都是他自己。
慕念晚曾見過他生殺予奪的時候,所以清楚季亦辰那儒雅溫潤的外表從來都隻是假象。
他的骨子裡依舊有著獸中之王的掠奪得的野性和殘忍。
霍靳深聞言輕笑一聲,“所以你覺得現在的我根本鬥不過他,無需擔心。”
他眯了眯眼,“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他在蓉城有來無回。”
很隨意的一句話,可慕念晚清楚有時候隨意的一句話不代表隻是隨便說說。
而且,這個男人剛才眼底浮現的殺意太過強烈。
她心狠狠一擰,湊上前去,解釋:“他隻是不放心我,我不會跟他走,你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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