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從霍嘯安麵前離開後,便去找洗手間。
霍嘯安的視線落在她背影上,隨即,他收回視線繼續跟麵前的人說話。
棉棉在島上找著洗手間,她找了一會兒,找到一處房子內。
那房子諾大,像是一個教堂。
正當棉棉站在寬闊的大廳看著時,一個人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你終於來參加我的婚禮了。”
棉棉在聽到這個聲音後,人當即轉身,而在她轉身後,她在她身後的三米處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身影。
外麵的天氣陰沉沉的,那光線甚至讓棉棉都有些看不清楚門口站著的人。
不過棉棉定睛看了很久,逐漸看清楚那人的臉。
那個穿著一身白色衣服的人,除了於紀池又是誰呢?
棉棉看著他,沒有出聲沒有動。
於紀池是跟隨在她身後來的這邊。
“你今天是來祝福我的嗎?”
許久,於紀池最先對她開口詢問。
棉棉對於他這句話,卻沒有任何的回應,人一臉木楞。
於紀池看著她一襲華美的裙子,整個人的穿著天翻地覆,完全不是以前的那個棉棉了,現在的她,就連於紀池都不得不在心裡感歎一句,真美啊。
安靜還在繼續,於紀池笑了一聲,說:“忘記了,你應該對我已經沒有任何記憶了。”
他的步子開始朝著棉棉靠近,而棉棉在看到他朝自己走來,她人竟然下意識的往後退著。
這種舉動完全是她身體的本能,因為眼前的人,讓她覺得無比陌生,根本不是那個跟她交往好幾年的人。
她身體感到莫名的有幾分害怕。
於紀池並沒有管她後退的舉動,雙目隻緊鎖著她。
朝她更近後,他人終於站定在她麵前,他說:“總有一天,許莉那件婚紗一定會穿在你身上。”
棉棉聽不懂他這句話,可是她垂在身側的手卻在細微抖著,肌肉不受控製的抖動。
於紀池的手卻握住了她那隻在抖動的手,他看著她手指上的那枚她跟霍嘯安的婚戒:“我會親手將你手上枷鎖卸掉,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一一償還。”
他語氣輕慢的說著這句話,手指在棉棉的婚戒上慢慢摩挲著。
“等我。”
他穿著跟彆人的新郎服,對她的語氣,卻如在跟情人呢喃。
棉棉睫毛顫動,呼吸很重,她的胸口像是藏著一頭野獸,那頭野獸在恐懼的咆哮。
於紀池卻絲毫沒發現她的害怕,握住她手的手,隻越發的緊,接著便抬眸看著她的臉。
……
許莉在跟幾個來參加她婚禮的朋友聊天,聊了一會兒,她其中一個朋友問了她一句:“於紀池呢?”
黎錦如在聽到這句話,似乎這才想起什麼,她目光下意識的往身兩側看去,她也這才想起這件事情來。
於紀池呢?
“他剛才說去敬一個長輩的酒呢。”
許莉語氣也充滿著奇怪:“他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都還沒回。”
正當許莉這邊不知於紀池去處,許莉便對朋友說了句:“我先去找找。”
她說完,便從那堆朋友麵前離開,人穿著婚紗開始四處找著。
正當許莉在島上四處找著於紀池時,教堂這邊,門口的那扇半掩著的門,被人重重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