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馬裕和踏入門檻的那一刻,金媒婆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是一種混合了勝利者的傲慢與對即將上演好戲的期待。她交叉著雙臂,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仿佛早已將司馬裕和的心思揣摩得透徹。“嘿,怎麼想通了這是?是終於發現我這兒的好了,還是外麵碰壁了,覺得我這兒才是避風港?”金媒婆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企圖切割開司馬裕和最後的防線。
司馬裕和聞言,臉色一沉,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乾柴,迅速蔓延開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堅定“我來,是為了退租的。”這句話仿佛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仿佛長久以來積壓在胸口的鬱悶終於得以釋放。
金媒婆的笑容瞬間凝固,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司馬裕和,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你說什麼?現在退租?你知不知道,按照規矩,現在退租剩餘的錢可是一分都不會退給你的!”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充滿了威脅與不滿。她故意將“一分都不會退”這幾個字咬得極重,試圖以此來震懾司馬裕和。
司馬裕和冷冷一笑,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早已對這個金媒婆的貪婪與蠻橫忍無可忍,如今終於有了離開的機會,他怎會輕易放棄?“你?”他輕蔑地吐出一個字,隨即上前一步,逼近金媒婆。這一刻,他仿佛變成了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他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顯示著他內心的憤怒與掙紮。然而,理智告訴他,不能在這裡動手,尤其是在對方還是一個女性的情況下。
金媒婆被司馬裕和的氣勢嚇得後退了一步,但她很快便穩住了心神,再次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架勢。“怎麼?想動手?我告訴你,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在這城裡寸步難行!”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恐嚇,仿佛隻要她一句話,就能讓司馬裕和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然而,司馬裕和並沒有被她的恐嚇所嚇倒。他冷冷地看了金媒婆一眼,然後緩緩鬆開緊握的拳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我知道你的手段,但我更清楚自己的底線。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和你爭吵,也不是為了尋求你的憐憫。我隻是來告訴你,我決定退租了,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會這麼做。”
雲曉天一行人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幕鬨劇的發生,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幾分複雜的神色。小武的衣著華麗,容顏俏麗,確實引人注目,但金媒婆的言辭卻顯然超出了正常的調侃範疇,直指人心,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惡意。雲曉天眉頭緊鎖,他雖初來乍到,卻也看出了幾分門道——這金媒婆不僅是司馬裕和的房東,更是一個企圖利用權勢欺壓租客的惡霸。
“我說哪裡來的膽子,原來是傍上了闊小姐。”金媒婆的笑聲刺耳而尖銳,她的目光在小武身上來回遊移,滿是嫉妒與不屑。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不僅刺痛了司馬裕和的自尊,也讓雲曉天等人感到憤怒與不平。他們知道,金媒婆這是在故意挑釁,企圖通過貶低他人來抬高自己的地位。
“你胡說什麼?”司馬裕和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雙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他揮拳而出,動作中帶著一股不顧一切的決絕。然而,金媒婆卻仿佛早已料到這一招,她身形一閃,輕鬆躲過了司馬裕和的攻擊,臉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
“小夥子,你還是太嫩了。”金媒婆嘲諷道,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司馬裕和的輕蔑與不屑。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掌控一切、將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然而,她顯然低估了雲曉天等人的決心與力量。
“是嘛,大黑,給我上!”雲曉天見狀,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他深知,在這個時代,遇到這樣的黑房東並非罕見之事,但他決不允許自己的朋友受到如此侮辱。他的腦海中閃過後世租房時遇到的種種不公與無奈,那些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讓他更加堅定了要為司馬裕和出頭的決心。
大黑聞言,立刻明白了雲曉天的意思。他身形一動,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般撲向金媒婆。金媒婆顯然沒有料到雲曉天等人會如此果斷地出手,她慌忙躲避,但大黑的攻勢卻如同狂風暴雨般連綿不絕,讓她根本無暇反擊。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隻有金媒婆的尖叫聲和大黑的怒吼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這片寧靜。雲曉天站在一旁,目光冷峻地注視著這一切。他並沒有直接參與打鬥,但他知道,這一刻的挺身而出,不僅是為了幫助司馬裕和討回公道,更是為了維護他們這個團隊的尊嚴與榮譽。
“哎呦,我的鼻子!”金媒婆捂著不斷流血的鼻子,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眼前金星亂舞,整個世界仿佛都在旋轉。她剛勉強站穩身形,大黑那如同鐵錘般的拳頭便再次呼嘯而至,沒有絲毫猶豫地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將她再次擊倒在地。這一次,金媒婆隻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暈過去,但她還是憑借著多年的江湖經驗,強忍著疼痛,勉強保持了一絲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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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敢!”金媒婆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嘴裡發出憤怒的咆哮。然而,她的話音未落,大黑和司馬裕和的拳頭便如同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上。大黑的拳頭粗獷有力,每一次揮出都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而司馬裕和的拳頭雖然不如大黑那般凶猛,但卻更加精準,每一拳都擊中了金媒婆的要害。
金媒婆的求饒聲很快就被淹沒在了拳打腳踢的聲音中。她不斷地在地上翻滾,試圖躲避這些致命的攻擊,但顯然已經無濟於事。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落到這樣的下場。那些曾經被她欺壓、被她嘲諷的租客們,如今竟然聯合起來,對她進行如此殘酷的報複。
“饒命,饒命啊!”金媒婆終於忍不住大聲求饒起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顫抖和絕望,但此刻的她已經顧不得什麼尊嚴和麵子了。她隻想讓這些人停下來,讓自己能夠保住這條命。
然而,大黑和司馬裕和並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停止攻擊。他們知道,隻有讓金媒婆徹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能讓她以後不再欺壓租客。於是,他們的拳腳依舊沒有停歇,直到金媒婆的求饒聲變得越來越微弱,幾乎要聽不見了。
“怎麼說,剩下的租金?”司馬裕和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知道,現在是時候讓金媒婆付出代價了。
“退,現在就退!”金媒婆連忙回答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奈,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跋扈。她知道,如果不退租金的話,自己可能會死在這裡。於是,她連忙從懷中掏出了錢袋,一手捂住腫如豬頭般的腦袋,一邊小心翼翼地從中掏出一些碎銀子來。
這些碎銀子對於金媒婆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此刻的她卻如同捧著救命稻草一般。她生怕自己給少了會被繼續毆打,於是幾乎將所有的碎銀子都掏了出來,連數都沒有數就直接遞給了司馬裕和。
司馬裕和接過錢袋,清點了一下裡麵的碎銀子,確認無誤後點了點頭。他看向大黑和其他人,示意他們可以停手了。大黑等人見狀也停下了攻擊,但他們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原地警惕地看著金媒婆。
等雲曉天一行人徹底消失在街角,金媒婆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悲痛與憤怒,再次爆發出殺豬般的嚎啕大哭。她的哭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引得周圍的租客們紛紛側目。這些租客們平日裡雖受金媒婆的欺壓,但此刻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模樣,心中也不免生出幾分同情與憐憫。然而,更多的還是對她那貪婪本性的厭惡與不屑。他們暗自打定主意,待到租期一到,便立刻搬離這個充滿壓迫與不公的地方,去尋找一片屬於自己的安寧天地。
司馬裕和既為今日的勝利感到欣慰,又為金媒婆的悲慘下場感到一絲不忍。但轉念一想,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若非她平日裡欺壓租客、貪婪無度,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於是,他搖了搖頭,將這份複雜的情緒拋諸腦後,轉而向雲曉天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謝謝你,雲兄。”司馬裕和鄭重地向雲曉天謝禮道。他的聲音誠懇而真摯,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對雲曉天的感激與敬意。他知道,如果沒有雲曉天等人的幫助,自己恐怕難以從金媒婆的欺壓中解脫出來。
“小事一樁,何足掛齒。”雲曉天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目光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看向司馬裕和,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關切,“對了,司馬兄,山裡的生活與我們平日裡所習慣的大不相同,不知你是否能夠適應?”
司馬裕和聞言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懷念與向往。“這沒啥的,要知道我以前也是生活在山裡的。”他遙望著遠方,那裡正是大穀國的方向。他的思緒仿佛隨著目光穿越了千山萬水,回到了那個遙遠而熟悉的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