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聯想鄭昭容最近幾年在京中一直拿著盛弘毅未婚妻的身份作筏,一時間看向鄭昭容的眼神都帶著莫名。
“怎麼會。”鄭昭容喃喃自語,她無法接受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身份竟然是個笑話。
她不甘心地站起身來,大步走向薛必的箱子,想要親自確認那枚玉佩是否真的與她的一模一樣。
當鄭昭容看到箱子中的玉佩時,整個人瞬間呆住了。那些玉佩確實與她手中的玉佩極為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這時,李民似乎為了讓她死心,他示意身邊的太監將鄭昭容的玉佩還給她。
鄭昭容也顧不得彆的立馬從太監手中搶過自己的玉佩,急切地將它與箱子中的玉佩進行比較。
她仔細觀察每一個細節,希望能找到一絲不同之處。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兩塊玉佩完全相同。
一樣,無論是玉質地還是樣式都一樣,直到現在她也不願意相信自己視為救命稻草的玉佩是假的。
鄭昭容仍然不願相信自己視若珍寶的玉佩是假的,她努力回憶起過去撫摸玉佩時的感覺,試圖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突然,她發現手中的玉佩質地不再如從前那般細膩溫潤。
玉不對。
鄭昭容立馬麵露喜色,這塊玉佩並不是她的那塊,而是一塊精心製作的贗品。
“好啊,你真是好算計啊,可惜我經常戴在身上又怎麼會不了玉佩的不同。是你偷換了玉佩,這玉佩不是我那枚。”
鄭昭容麵帶怒色,眼中燃燒著怒火,她直接將手中的玉佩狠狠地丟向還蓋著紅蓋頭的江綰綰。
盛弘毅早在鄭昭容做出扔的動作時便擋在江綰綰麵前。
伸手抓住那枚被飛來的玉佩扔入薛必抱著的箱子裡與其他同樣的玉佩混在一起,再也無法分辨出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玉佩。。
“鄭小姐若是來參加我與江綰綰的昏禮的不妨留下來喝一杯喜酒,若是來搗亂的還請離開,今日不方便接待。”
盛弘毅語氣平和勸著,溫潤的麵容依舊帶著笑卻不達眼底,話語中的不悅更是確實顯而易見的。
鄭昭容癡癡地望著眼前這個溫柔如玉的男子,心中的不甘愈發強烈。
她一直將盛弘毅視為自己未來的夫婿。可如今他卻要娶自己最看不上的女人,她的大嫂。
不免口不擇言起來,“我才是應該與你成親的人啊,她不過是我哥的破鞋根本配不上你!”
鄭昭容更是上前想要拉盛弘毅的手,卻被盛弘毅不著痕跡的甩袖躲過。
聽她侮辱江綰綰,一直帶笑的盛弘毅立馬抿著嘴微怒道:“鄭小姐還是為自己積點口德。”
現在鄭昭容的作為在在場的人眼中不過是因為心悅盛弘毅故意在這裡鬨事糾纏,不由得指指點點。
“身為一個女子,口舌如此惡毒,實在是不配為婦。難怪盛公子寧願娶一個寡婦也不願意娶她。”
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讓鄭昭容有些慌亂,但她還是梗著脖子說“你們懂什麼?我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不是江綰綰橫插一腳,今日站在他身邊的應該是我才對!”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不禁搖頭,他們覺得鄭昭容真是不知羞恥,明明是在人家的昏禮上糾纏不休。
而盛弘毅則微微皺起眉頭,他沒想到這個鄭昭容會這麼難纏。
“鄭小姐,請自重。我與綰綰雖還未拜堂,可是在我心中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今生今世也隻會有她才會是我的妻子。”
一直做隱形人帶著紅蓋頭從未發聲的江綰綰麵對盛弘毅的真情表白,心中沒有絲毫起伏,隻以為他是為了打發鄭昭容。
可是見盛弘毅這般情深,鄭昭容心中更加嫉妒。她咬牙切齒地說“你們見過幾麵而已,我不信你這般喜歡她。”
鄭昭容到如今都想不通毫無聯係的兩人是怎麼忽然就要成親,更知兩人是何時見過,又相處過。
本來江綰綰要二嫁章鄲她在心中暗笑一個寡婦一個寡夫倒是般配。
章鄲家中小妾十餘人,就算是江綰綰嫁過去恐怕每日都會陷入爭鬥。
章鄲被派去剿倭寇時鄭昭容還在想老天果真有眼,就是寡夫江綰綰也不配。
卻不曾想江綰綰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了她的未婚夫婿盛弘毅,而如今自己的未婚夫婿竟然說他心中的妻子隻有江綰綰。
憑什麼,她也配!
然而,盛弘毅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冷臉道:“我既然娶她自然是喜歡她,哪怕隻見過一麵,我依舊隻愛她。”
鄭昭容呆呆地站在原地,淚水模糊了雙眼,甚至茫然無措,反應過來的她就要撲向一直被盛弘毅護在身後從頭到尾都未曾開口的江綰綰。
眼見場景失控要誤了吉時,李民示揮手意侍衛將鄭昭容帶走,立馬就有士兵上前抓住鄭昭容的胳膊往外拉。
鄭昭容被拖下去時還在喊,“我說的是真的,婚約不可能是假的……。”並狠狠地瞪著毫無影響的江綰綰,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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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心中皆有猜測,但誰也不敢貿然開口,隻是默默看著這一切。。
盛弘毅從始至終都鎮定自若,臉上依舊是溫潤的笑容,他抬著下巴示意禮官婚禮繼續。
坐在上位的文城長公主從始至終神色都沒有絲毫變化,冷著臉看著鄭昭容鬨到最後被拖走。
她不滿意鄭昭容做自己的兒媳,對於江綰綰這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就更看不上,可是架不住自己兒子願意。
所以對於這場婚禮全程都屬於漠視狀態。
拜堂儀式結束後,江綰綰被送入了精心布置的洞房之中。
房間裡彌漫著喜慶的紅色,燭光閃爍,映照出她美麗的身影。
盛弘毅則留在了前院,招待著前來祝賀的賓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