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到信件和彙款單,心裡暗道不好。
“傻柱~”
然後看到後麵跟著的白乾事等人,心裡突然明白了。
“這些是放在了白乾事那裡?”
“是啊,一大爺,要不是在白乾事那裡看到了,我真不知何大清給我來過信,也寄過錢。”
易中海臉色不好看,但畢竟是老江湖,很快就恢複了。
“傻柱,是這麼一回事,你爸臨走前,可是叮囑我,讓我照顧你們兄妹兩人,但你們都小,我不放心把錢給你們,這才替你收著了。”
“可信呢?信為啥不給我?”
“這不是因為,你一直說不想見到你爸爸,更不想知道他的信兒嗎?我這是怕你傷心,傻孩子。”
傻柱遲疑,“真的?”
“怎麼不是真的,錢我也不會一直收著,等你結婚,我就給你,我一直操心你的婚事,要不然,也不會讓你一大媽總給你介紹對象,這筆錢,用結婚的彩禮錢、裝修房屋的錢,剩下的,我就交給你媳婦,畢竟媳婦把著錢,都是這樣。”
三言兩語就將傻柱說的,還有點感動,“一大爺~”
“一大爺,你這事做的可不地道,我不信何雨柱同誌不思念自己的親生爸爸,剛才他拿到信的時候,是非常激動,他也是希望有爸爸關心,可你這麼多年,欺瞞著,不經當事人同意,就擅自收留彆人的錢財和信件,說不好聽的,你可是做的不道德,
若是追究,有涉嫌侵占他人財產的罪行以及侵犯公民通信自主權利,已經犯法了。”
易中海臉色一白,傻柱好忽悠,倪大國也忽悠過去了,可白乾事是真的精明。
倪大國?
他雖然是新世紀的人,但對於法律方麵,幾乎是小白。
這?犯法?
他以為是占著錢不給,才算是犯法,沒想到,現在易中海已經算是犯罪了。
傻柱馬上說“白乾事,一大爺是好意。”
“何雨柱同誌,你想要妨礙司法公正嗎?”
傻柱立即表示沒有,“不,我可不會妨礙司法公正。”
倪大國則故作不知的問“白乾事,這種事情是犯法的?那之前,一大爺拿了我爸郵寄的錢,是不是犯法?”
“當然是犯法。這件事可不能姑息,作為院子裡的一大爺,收取院子中每個人的信件和郵寄的錢財、物件,居然做出這樣的事兒,已經不是個人的問題,而是涉及到律法方麵。”
許大茂暈乎乎的說“那豈不是,一大爺要被關進去?”
這句話一出,傻柱頓時不乾,“許大茂,你胡說八道,我不去告,我自願讓一大爺給我收著的,行不?”
閻埠貴不是三大爺了,但他明顯不服自己就那樣被剝奪三大爺的權利,心想,若是幾位大爺都下台,也就不是他一個人的羞恥了。
所以,主動說“白乾事說了,已經是律法的事情,傻柱,你可彆犯糊塗。話說,院子中除了傻柱和大國的,彆人的有沒有被私藏?”
劉海中得知這裡的事情,興衝衝過來,他最喜歡看易中海這裡出事。
“一大爺,那之前有沒有我的信件、彙款單啥的,你也私藏了沒有給我?或者,說,有沒有街道辦發下來的東西,你私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