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也碰上了西門凎攔路,慕容崢直接毫不客氣的表示,“我們本就是來參加祭祀典禮,隨後議和,如今新皇已出,我們雖晚了些時候,但如今就回皇都並無異議。”
西門凎雖然忌憚,但也不得不放慕容崢一行人離開。
所以在拓跋扈和拓跋翡玉歇息了一晚上後,就聽見了慕容崢到皇都的消息,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慕容崢居然在木磬垚接風時,眾目睽睽的表示要住進皇宮。
木磬垚就算知道慕容崢是為了薑暄和而來,但如今神山的事情還沒個結果,她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把人家的貴妃給拐過來了,啞巴吃黃連,她隻能將慕容崢也安排進了皇宮。
不過,為了防止兩人見麵,木磬垚特地派了人看守薑暄和所在的院子,而且讓人不得暴露了薑暄和所在的宮殿。
不過,慕容崢的到來也並非沒有好處,周圍的小國原本對大裘滿腹怨言,因為慕容崢回來的消息,小了不少。
大家無非都覺得大周與大裘都是大國,原本以為大周會幫著他們一起譴責大裘,畢竟兩國的局勢已經一觸即發,誰知道這皇上居然還眼巴巴地回了皇都。
那不就是慕容崢所代表的大周對大裘所做的事情保持觀望態度。
既然大哥都沒有發作,他們這群小國要是再叫囂,那就是不太懂事了……
是夜。
幾道鬼魅般的身影穿過夜色回到慕容崢所在,慕容崢本就沒有睡,隻是靠在床榻上瞑目思索,他察覺到有人回來,便緩緩睜開了眼睛,自己派出去的暗衛,此刻一個不差地跪在地上,這也說明了他們出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慕容崢閉了閉眼睛,也料到了這個結果。
“下去吧。”
旁邊的鄭槐看慕容崢煩悶,倒了杯清茶遞給慕容崢。
“皇上也不必太憂心,貴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就算被人所困,賊人也不敢害了貴妃娘娘。”
“陛下保重身體。”
鄭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從懷裡把什麼東西掏了出來,遞到慕容崢麵前。
“這東西是二公主之前保管在我這裡的,看如今這般情形,老奴恐怕是不能將東西還給公主了,皇上若是有心,明日不如就去借著這個借口上門詢問一番?”
慕容崢一把接過那卷宗,卻沒有詢問裡邊是什麼東西,大掌在那粗糙的羊皮紙上摩挲,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隻是沒等到慕容崢去親口詢問,第二日,木磬垚就迫不及待將所有國家的使臣集合到了一處,她瞞著慕容崢設宴在禦花園內,卻不料還是被慕容崢的人發現端倪。
慕容崢聽說了這消息,心中總覺得不好,甚至不受控製的想到了薑暄和,他自己將東西收拾好,避開了看守自己的人,帶著自己的手下就往禦花園去。
那些使臣原本還以為今日能得麵見上拓跋扈,沒想到見麵的還是木磬垚,臉色就已經很不好了。
青鳥國的實者麵色不善,與旁邊的幾人對視之後率先發難。
“太後娘娘倒是勤勉,近日,都是娘娘接待咱們這些人,不過我聽說昨日皇上就回來了,而且傳話的人分明也是用的皇上的名義,為何今日這裡還是太後娘娘做主?”
這話說的毫不客氣,讓木磬垚臉上的表情險些沒有掛住,隻是還不等她回話,旁邊玄國的使臣也跟著叫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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