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是另外兩位縣令,還關著,有吃有喝死不了,提審都沒幾次。
薑暄和了然,“也是,明明犯了事還過得這麼好,真看不下去了,要不二哥再審審,要是查到什麼真憑實據就能押去京城了。”
“哪這麼容易啊,對了,你不是要看口供,我這就去取,其實也沒說什麼,無非是他們仨同謀,但上線死活不肯說。”
薑新楣折去了存卷軸的庫房,薑暄和跟著,忍不住問了句,“不說?都離這麼遠還是怕了?”這得多有手段啊。
翻找卷軸時,薑新楣似乎輕鬆了些,提起馮溪薛,“暄和,你待會去看看她起來沒有,咱們方才經過都沒看見門打開。”
“人家比你早多了,天不亮就起來去送程大人了。”
薑暄和倚在架子邊上,看著浩如煙海的卷軸,“程大人倒是高風亮節,這麼危險的事也要去,看來嫂嫂是沒勸成。”
薑新楣應了聲便沒後續,薑暄和又扯到他那裡,“二哥呢?以後有什麼打算?要留在這嗎?還是回京繼承家業?”說著她都忍不住笑起來,哪有什麼
說到以後,薑新楣總有些看不真切,故而此刻沒說得太明白,“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皇上要我在這裡我便留下。“
這便是沒有自己的想法了,薑暄和不甚滿意,雖然他願意留下對慕容崢而言應該是好事?
反正卷軸亂了一時半會找不到,於是她有心玩笑,故意板起臉,“哥,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率性而為?要是真不回京那嫂嫂怎麼辦?跟你留在這?”
“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薑新楣反而笑,笑得很有幾分幸福,叫薑暄和看了都有些刺眼。
“哎喲,這就起勁了。我是樂意常來看你的,但嫂嫂的家裡人你也得說服了,不然你們可是私奔。”
她緊繃了好幾日,難得放鬆會兒,就趁勢在二哥身上找點樂子,也是想知道他如何打算。
“等到了那時候再想說辭吧,反正你二哥我也不是一無是處。“他還笑,笑得很是開朗,邊找邊排好其他卷軸。
“哥!你剛來陽春關時一天天快把那眼珠子粘在馮小姐身上了,人儘皆知你們婚期將近,如今不打算,怕是……還是說你有打算不肯告訴我?“
薑暄和故作委屈,卻也覺得就是這樣,怎麼可能毫無準備?馮溪薛家世不俗,就衝著他們如此相愛也不可能怠慢。
“嗯,我自有打算,但暫時不能與你說,免得你去告訴她便白準備了。”
這才對嘛,薑暄和頓時眼前一亮,剛要說什麼,就被
“找到了,給,彆貧嘴了,你若是能常來自然是好,來不了就在京城好好享福。“
他也想過努力拚搏讓在意的親人好友不必那麼辛苦,但目前看來薑暄和反而時最有本事的一位,他也樂得逍遙了。
“得,我也不指望你一時半會就想明白,口供我拿去看看,午後還你還是直接放這?”
“你給我吧,我打算整理這一屋子的。”
薑暄和走到門口,看他沒動,正一個個把卷軸拿下來放在籃筐裡,是真打算現在就開始。
她停下,“那你準備何時找人呢?”
薑新楣看著的沒有什麼頭緒的樣子,按理說泥瓦匠不是難處,那就是仵作了。
“晚些,等我把這些弄好。”薑暄和點頭,離開,若是他願意自己去消解那些煩擾,自己還是不打擾的好。
薑暄和雖然說他們倆恩愛,但自己也把東西帶去慕容崢的書房看,他還在琢磨那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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