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常樂每天都在研究蕩寇十八式,一邊研究,一邊以長棍代刀練手。
大年初六。
葉南依找來了朱顏醉,她要見海心月和海天月。
她又瘦了,氣色也更差,隻有見到兩個小丫頭時,那種發自內心的笑,一點沒變。
知道兩個丫頭是自願跟常樂離開的,並且嚴希還讓劍侍指導她們修行,葉南依很感激。
她不是不想帶海心月與海天月離開廣安城,而是她自己每天過得都是奴隸般的生活。
臨走時,葉南依畏畏縮縮,但卻是第一次主動對常樂說話:“謝,謝謝你,常大哥,義父為我說了門親事,我,我要陪未婚夫進學院了,也許不能常來看大丫二丫,請常大哥照顧好她們!”
這丫頭跟自己同齡吧?說了親事?這麼早就要嫁人了?
但這是彆人的家事,自己不能也不該議論什麼。
常樂點頭微笑:“南依姑娘放心,大丫二丫也是我的妹妹,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鬥鬥輕聲嘀咕:“這丫頭的精氣神耗損太快,如此下去,恐怕命不久矣!”
大年初八。
那位所謂的父親故人來了,他說他叫李固,來找常樂。
平凡的長相,屬於扔到人群裡立刻找不到的類型,樸素的穿著,一看就是普通百姓人家。
可李固連朱顏醉的門都進不去,因為常樂說過,再來,直接趕人。
唯有趴在窗戶曬太陽的鬥鬥,感覺這個李固好像在哪見過?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大年十三。
四皇子陸敬昭來了朱顏醉,他也是來找常樂的。
主要目的是探探口風,看看這個常樂與陸清冉是不是龍象宗的弟子,順便也看看有沒有機會見到朱顏醉的姑娘。
常樂聽說四皇子找他,感覺有些奇怪,難道這四皇子也是我認識的某位朋友?
到門外一看,不認識。可看到陸敬昭身後一人時,常樂眼中厲芒一閃,就是此人以小風車為誘餌,將自己引出朱顏醉,後被打暈扔到廣安城。
腳尖微點,身如疾風飛龍掠過,淩厲的眼神緊盯著四皇子的那名屬下。
此人眼中閃過不屑,築基境?
虛神甲瞬間出現,此人不閃不避,一拳迎向常樂攻來的拳頭。
兩拳相擊,虛神甲如泡沫虛影,觸之即潰。
常樂的拳頭無情擊碎此人的手骨,並在此人縮手時,勢不可擋的擊中他的胸口。
“噗!”
“砰!”
陸敬昭的屬下一口鮮血吐出,身體倒飛回去,狠狠的砸到停在一邊的陸敬昭的馬車上。
直到此時,陸敬昭才反應過來,立刻大叫:“住手!放肆!”
常樂不為所動,如同流星般追上此人。
陸敬昭的屬下剛從車廂壁上跌落,見到常樂如利箭般射向自己,大驚之下立馬再次開啟虛神甲,雙手護於胸前。
“哢嚓!”
“轟隆!”
常樂強力一膝頂在此人胸口,隨著再次響起的骨裂聲,這名陸敬昭的屬下,如同出膛的炮彈,瞬間撞穿馬車,狠狠的摔在地上,鮮血不要錢似的往外吐。
嚴希帶著七名劍侍,迅速從朱顏醉衝出。
“怎麼回事?”嚴希怒喝。
常樂立馬住手,滿臉憤怒的走到一邊。
陸敬昭冰冷的質問:“你們朱顏醉是想造反嗎?竟然敢在天子腳下,公然襲擊皇子?”
常樂憤怒的看向陸敬昭:“四皇子?請問此人與你是何關係?”
陸敬昭憤怒的說“此人乃是本殿下的護衛,你公然襲擊皇子護衛,好大的膽子?”
常樂看向嚴希,隱秘的擠了下眼睛,冷聲問道:“姐,此人你是否還認得?”
嚴希皺著眉頭看向吐血低哼的強者,突然大喝:“好啊!原來是你?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朱顏醉門前?我道什麼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原來是有皇子給你做靠山!”
轉頭大吼一聲:“給我把他拿下,押去京兆尹,把人證全部叫上!”
陸敬昭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我的護衛被打了嗎?怎麼還要被押去京兆尹?
“住手!”陸敬昭大叫。
嚴希怒氣衝衝的質問:“四皇子是打算包庇他?”
“我包庇什麼了?你們把話給本殿下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陸敬昭急了,怎麼感覺像在猜啞謎呢?
彆說陸敬昭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被常樂打成重傷的護衛,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嚴希氣的渾身發抖:“怎麼回事?問問你的好護衛都乾了什麼?喝點貓尿就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竟然在我朱顏醉調戲我樓中姐妹,還打碎了一隻靈韻花瓶,今日不給個說法,就衙門見!”
“我……沒有!”重傷的護衛連忙辯解,自己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了?
周圍已經有不少百姓圍了過來,指指點點,古往今來,看熱鬨從來不缺人。
陸敬昭是羞怒交加,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這大白天的被說出來,自己這皇子臉麵往哪擱?
彆說這是誣陷之類的話,沒聽姑娘說嗎?把人證全部帶上,朱顏醉一百多女子,錯的也給你說成對的,說你乾了那你就是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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