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之所以這麼豪華,是因為它的時間,現在是二零五三年,我查了許多的資料,這裡差不多像是我曾經所在世界的未來。
各個國家之間都是財閥的天下,被資本主義所壟斷,百分之九十的人類資源都掌握在了百分之一人的手裡。
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出生就逃不脫資本,階級的跨越猶如鴻溝,當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時候,就會出現很多擺爛的人,或者說是被迫擺爛的人。
這個世界豪華的地方就是我現在所看到的樣子,而貧窮的地方卻連飽飯都吃不起,不豪華的街上四處都是流浪漢。
我一瘸一拐的來到了沈海棠的病房,就看見她躺在那裡默默的流淚,她看見我來後擦了擦眼淚,當目光掃過我的腳眼神複雜。
她的脖子上明顯有紅色的掐痕,因為這次的流產,她大概是又提離婚了,厲爵風就掐著她的脖子威脅她,所以才會一個人流淚。
我並不是第一時間趕過來的,特意等了許久,等厲爵風離開後才來查看。
我走上前坐在她的病床邊,抬手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脖子,在她眼中的我便是滿眼的心疼。
“姐姐,疼不疼?”
她沒有開口回答,隻是擦掉的眼淚又掉了出來,一顆接著一顆,不帶絲毫留念,看上去讓人心疼極了。
我也跟著她一起掉淚,慢慢的彎腰湊近她的脖頸,輕輕的對著紅痕吹了吹,我明顯感覺到了她的僵硬。
但是這有什麼問題嗎?我怎麼沒發現問題呀!
我故意的。
“我去給你買藥。”
“你的腳不方便,不用了。”
“沒關係。”
我去開了一瓶膏藥,然後回到病房,用棉簽刮出來輕輕的給她擦拭。
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我幾乎天天都去看沈海棠,眼見著她“臉色”一天比一天好。
我甚至是晚上都不想回自己的病床了,但是第二天一早厲爵風都會來看我,我還得在他麵前繼續演病弱的白月光。
厲爵風都會先看我,然後才去看沈海棠,在我病房時候是肉麻的濃情蜜意,到了沈海棠病房就又繼續虐戀。
我幾乎卡著他走之後來找沈海棠,撒撒嬌,一起逛逛手機購物,看個劇什麼的,努力拉近關係。
每日的來回確實挺麻煩,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堅持時間管理,狡兔三窟,總是沒有錯的。
我的腿幾乎好了,蹦蹦跳跳肯定不太好,但走路是可以了,厲爵風就把我接回家了,留沈海棠一個人在醫院。
想象一下,女主和白月光同時住院,男主每天照顧白月光,好得差不多後就細心的接回了家,留女主孤苦伶仃一個人在醫院,可她才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啊!
就問你虐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