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洛婉清開口,時鏡已經猜到了她想說什麼。
她直接抬起了自己的食指堵在她的嘴邊。
“沒關係,沒聊什麼,我們該走了。”
洛婉清聽著幾個回答臉色一紅。
“小師妹倒是了解我啊。不過看他的樣子都快要碎了。”
時鏡卻始終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關我何事?”商旻白看著天色不早。
天邊火紅的夕陽都快要消散,給浩然天空落下一抹暗沉。
他這才轉過身來,平靜地催促一句,“該走了。”
“對,時辰不早了,再不走的話都趕不上逍遙宗的晚膳了。”
敖越一聽晚膳,瞬間支棱起自己的身體。
曾經初到人間之時,最為之震撼的便是人族的吃食。
哪怕後來被封印在湖底,他都忍不住感慨。
“卑劣的人族竟然連吃食都那麼卑劣,讓小爺思念。”
杜鳴看他們都要走了,趕忙拉住小師妹的胳膊。
他皺著眉毛急切地用手指得自己的嘴巴,嗯嗯啊啊說了好半天。
時鏡這才看出來他被施了禁話術。“憋死我了,還是小師妹好。”
杜鳴還沒有抱大腿,就聽到時鏡幸災樂禍的說道,
“活該,下次多嘴的話,我就把你的舌頭拔出來好了。”
杜鳴哭喪臉,
“沒了嘴巴,我怎麼去擺攤算命啊!”
幾個人整裝待發,一同禦劍飛行。
不過是兩個時辰的路程,因為拖了太多的人口反而飛的更慢了。
再加上已經太晚,師父估計都已經把逍遙宗的大門關上了。
他們幾個合計了一下。
最後由杜鳴拿錢開了幾間廂房。
杜鳴整個人碎的更加厲害。
他擺攤算命本來就掙不到幾塊靈石,尤其是有時候還得被倒貼幾個。
再次回到逍遙宗,是第二天晌午。
如今的逍遙宗早就已經沒了當初那般荒涼。
畢竟最後一抹綠色已經被時鏡壓沒了。
後來秦北也沒有再種。
商旻白率先到達逍遙宗內,他收了佩劍正色道,
“這幾日太累,我要回房打坐,你們隨意。”
等到商旻白離開之後,幾個人這才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敖越滿臉興奮的舉目四望。
末了,他忽然垮下來臉。
“為什麼感覺逍遙宗這麼冷清呢?你們宗門的綠化完全達不到修真界的宗門標準啊。”
時鏡聳聳肩,
“嗯呢。”
“逍遙宗隻有我師父顧九寒,還有五個徒弟,我是最後一個關門弟子。”“一片菜園自給自足,一個池塘,師父平日裡一天在池塘垂釣,後續你自己發掘。”
不過是幾句話,就已經將偌大的逍遙宗概括了。
敖越感覺自己的三觀有點毀滅。
他眨巴自己的眼睛,
“不是,這根本就不符合你們宗門的名字啊。”
“摳摳搜搜的。”
時鏡莫名覺得這幾句話很耳熟。
仔細回想了很久,才發現這幾句話是之前她剛來的時候,在心中吐槽的。果然,蜃龍天生就應該是自己的靈寵。
他們兩個腦回路都差不多。
洛婉清拍了拍敖越稚嫩的小身板,亮出來一個拳頭。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她一字一頓的說著,“自由樂逍遙。”
敖越:“……”不得不說,洛師姐也是一如既往。
當初也是這麼把她騙進來的。
幾個人一路順著小道朝著最裡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