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於指著罵飛仙門不要臉。
但礙於自己理虧,飛仙門又不能說什麼,憋屈壞了。
“這手鐲我也不知它為何沒失效。”時瑤麵上一片惶恐,“若早知道我就將它提前摘下來了。”
洛婉清雙手環胸道:“現在才來說,不覺得太晚了麼?”
“若不是我們小師妹反應快,在法器未完全反擊前將你掃下台。隻怕現在受傷的,就是我們小師妹了吧。”
時鏡看到了台下的幾位師兄跟二師姐。
杜鳴給她傳音入密:“小師妹彆怕,師兄們都在呢。”
“我們肯定是站你這邊的。”
以往最是不靠譜的四師兄。
此時給時鏡的感覺,竟是難得的可靠,她心裡也微微落定。
他們逍遙宗可不是好惹的。
“我給時瑤的法器乃上品靈寶,不被禁製所限,她事先不知曉。”寒霄真人緩緩道:“此事不能怪她。”
“倒是你時鏡,拚著靈寶的反擊你也要重傷你姐姐,你敢說自己心懷坦蕩?”
威壓再次落下。
時鏡喉嚨湧上一股腥甜。
她嘖了一聲說:“真不知道你這樣的貨色,是怎麼做上長老的。”
“飛仙門的人這麼眼瞎嗎?”
“真是不知死活。”寒霄真人冷冷吐出幾個字,伸手加重威壓。
時鏡砰地一下半跪到地上。
杜鳴跟秦北是徹底忍不了了。
當著他們的麵為難小師妹,真當他們是死的?
杜鳴都準備把符咒當豆子撒出去了,寒霄真人的威壓卻忽然如春風化雪般無聲消融。
寒霄真人怒極,“是什麼人妨礙本座?”
他四下掃視,猛地察覺看台上多了個人,抬眼望去果然見那多出了個人。
“你們幾大宗弄這種無聊的場麵,就是為了欺壓年輕弟子?”顧九寒慵懶地靠在椅子上,順滑的銀發垂落下來。
他出現得悄無聲息。
就連寒霄真人都沒察覺這個人,是怎麼越過自己的神識坐到那上麵去的。
而且坐的還是他的位子。
杜鳴鬆了口氣,“師父來了就不用怕了,他會護著小師妹的。”
秦北跟商旻白也放下了戒心。
顧九寒雖然平時是不靠譜了點,但是在護犢子上那是半點不含糊。
飛仙門掌門耳尖聽見杜鳴對顧九寒的稱呼,便猜到了他的身份。
他委婉地道:“那個是逍遙宗的掌門吧,你坐的這個位子是我師弟的。”
顧九寒挑眉,“這上麵寫了你師弟的名字?”
飛仙門掌門:“那倒是……沒有。”
顧九寒拂袖一笑,撐著頭半躺在椅子上,“那不就得了。既沒有寫他的名字,我坐又有何不可?”
飛仙門掌門梗住了。
這套跟強盜似的邏輯是從哪得出的?
寒霄真人用神識探查了下他的修為,發現不過是個小小元嬰。
“師父,時鏡方才也不是故意重傷我的。”時瑤搖搖晃晃地直起身,“我這傷回去養養就好了,你彆怪她。”
“畢竟一時控製不住失手也是常有的事。”
寒霄真人置若罔聞,眸光冰冷無情,“時鏡在比試上狠下殺手,此絕非正道所為。”
“我看不給予點教訓,日後怕是會淪為與邪魔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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