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鳴能不能贏事關她靈石。
時鏡還是很在意的。
洛婉清慢悠悠地答道:“難說咯,重明宗向來以符咒聞名。”
“尤其是他們自成一體的符陣,難纏得很,又防不勝防。”
時鏡的心頓時提了起來,“那四師兄豈不是危險了?”
洛婉清卻露出了個神秘莫測的笑容,意味深長地看著擂台上。
“那還說不定,認真看吧。”
此時台下的人看到杜鳴上場都在議論。
隻是每一個人知道逍遙宗是什麼宗門。
正當他們不解時。
飛仙門一個弟子冷笑道:“逍遙宗啊,就是個野雞宗門,出來的弟子也大多是廢物。”
“不信就看著吧,這場逍遙宗的人必敗!”
比起符咒術聞名修真界的重明宗。
逍遙宗的名號眾人當真是聞所未聞,眼下見杜鳴衣著鬆鬆垮垮,都沒個正經樣。
又親耳聽飛仙門的人這麼說。
下注重明宗人的贏更多了。
時鏡瞄了一眼,心臟險些驟停,“一賠一千?”
“四師兄真有這麼不堪嗎?”
“那到時候等你四師兄贏了,我們就能大賺一筆了。”洛婉清語氣難掩激動,“這麼大筆靈石,要怎麼花呢?”
時鏡:“那當然是給我的劍升級了!”
秦北:“附議。”
旁邊的攤主露出看白癡的眼神。
這幾個人不會是被打擊傻了吧,一賠一千呢,哪有這麼容易翻盤?
“道友,要小心了。”擂台上,重明宗弟子提醒了杜鳴一句。
緊接著,無數的符咒在他腳下鋪開。
金光閃閃的符咒化作繩索似遊龍般伸向杜鳴。
重明宗的幾個弟子一臉的驕傲。
“梁英師弟竟然已經學會這招符咒化形了。”一個女修感歎道:“平時從來不見他用,真是深藏不露。”
“他這招是跟趙師兄你學的吧?這可是趙師兄你最先掌握的呀。”
趙玉均微微一笑,“梁師弟有心學習,我作為大師兄,又為何不能教呢?”
麵對伸來的繩索。
杜鳴麵不改色地取出一個龜殼。
台下的人都以為他要施法回擊,誰知杜鳴接著竟然抱著這龜殼原地坐了下來。
好似放棄掙紮了一樣。
梁英的符咒很快就纏到他身上,將他整個人捆得結結實實。
“逍遙宗這人怎麼躲也不知道躲?”
“果然是垃圾宗門,培養出來的弟子也是這副德行。”
幾個飛仙門的弟子從時鏡身邊高調地走過。
領頭的弟子在攤主那丟下了滿滿一袋靈石,“我要再追加三十萬靈石,全部押重明宗贏。”
攤主擦了擦汗,“可是你們已經押了幾百萬的靈石了。”
那弟子冷笑,“幾百萬就幾百萬,反正逍遙宗的廢物怎麼也不可能贏,終究是會拿回來的。”
他們雖然對著的人是攤主。
但話卻分明是故意跟時鏡說的。
時鏡懶得搭理這群沒事找事的外門弟子。
但這些弟子卻非要到她麵前找存在感,“時鏡,現在你應該很後悔吧?”
“離開飛仙門,進的卻是個野雞宗門。不過呢想想也是,除了這種沒啥用的宗門,也不會有人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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