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清音懵了一瞬,這聲音會不會太溫柔了些。
“小七,你幫我看看銀玄現在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沒一會兒,就聽到小七的尖叫聲,【音音,六十,好感度竟然到了百分之六十,音音,你做了什麼?】
清音撇撇嘴,她怎麼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不過百分之六十,那應該有很多積分吧。
埋在銀玄懷裡清音,眼睛亮了亮。
“是誰?誰敢打傷我女兒?!”
花舞的父親剛巧從外麵狩獵回來,身上的血跡都還沒來得及處理,加上這副暴怒的模樣嚇得清音又往銀玄懷裡躲了躲。
銀玄輕輕拍了拍清音的頭,示意清音先站到一旁。
見清音乖巧地站到了他的後麵,他才走了過去,不怒自威道:“花舞隨意在部落裡化形,還差點殺害同族,她是咎由自取。”
花舞的父親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愣了一下。
花舞怨恨地看著銀玄,“銀玄,你當真要為了那個賤人這樣對我?”
銀玄一向沒什麼情緒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怒意,“來人,把花舞關進西洞。”
花舞的父親立馬站了起來阻止,“銀玄,不可。既然那位雌性沒事,這事我看就這麼算了。”
銀玄下意識地蹙了蹙眉。
花父和父親從小一起長大,年輕的時候,他還為父親擋過一次傷害。
不過隻猶豫了一瞬,銀玄搖頭,“部落的規矩不可廢。今日花舞化形殺害同族,沒受任何處罰,來日就有獸人敢效仿。”
說完,便朝旁邊的幾個雄性獸人護衛隊說道:“還不趕緊把人帶下去。”
清音滿意地看著花舞被帶人帶走。
處事果決的男人,果然最帥!
花舞被帶下去之後,花父放心不下,也跟了過去。
很快眾人散開。
銀玄慢慢走到清音的身邊,清音剛想開口,人就直接被打橫抱抱起。
清音下意識抱住銀玄的脖子,“你,你乾嘛突然……抱我。”說著,臉上恰到好處起了一絲紅暈。
因為之前服過美顏丸,這幾天清音的皮膚已經白了不止一個度,舉手投足間也隱隱帶了些魅惑。
銀玄隻覺得自己的喉嚨一緊。
而後抱著清音便大步朝自己的洞內走去。
銀玄小心翼翼地把清音放在石床山之後,便伸手想仔細檢查一下清音有沒有受傷。
當他的手觸到那柔軟且富有彈性的山峰,清音下意識一躲,嬌嗔道:“你,你乾嘛?”
銀玄這才發現自己的指尖還停留在上,耳朵也慢慢染上了紅暈,他假裝咳了咳,“那個,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這裡的雌性全身就重要的地方圍了兩塊布,其他地方可都是露在外麵。
剛剛銀玄那一碰,大半個掌可都是落在了肌膚上。
銀玄下意識屏蔽剛剛手上的觸感。
可越不去想,那絲絲繞繞的觸感就越被放大。
他雖然從未摸過其他雌性,但是,他覺得隻有清音的皮膚才有這樣柔嫩順滑的觸感。
清音聽銀玄這樣說,輕輕吐出一口氣,“不用看的,我沒受傷。”
說完,眼神到處看,就是沒有落到銀玄的身上。
銀玄卻突然握住了清音的白嫩小腳,見上麵還有一圈紅腫的印子,自己還沒察覺,就已經湊了上去。
清音邊躲邊笑,“癢,好癢。”
小七也及時屏蔽了自己,難怪音音說傷口不用處理。
銀玄握住想要作亂的小腳,“彆動。”
說完,動作更輕柔了些,雖然還有些癢,但比起心裡頭突然升起的癢意,這點好像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