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開羅博物館的館長願意把亡靈書借給博奇他們,但是他還是不願意把真品借給博奇,畢竟這可是擁有2500年的曆史遺物,博奇拿著從博物館館長那裡拿來的複刻品來到了開羅城郊的墓地,博奇他的妻子就埋在這裡,博奇在他的妻子的墓前,為他的妻子獻上了一束花,同時留下了傷感的淚水,這時一位看守陵墓的牧師走了過來對他說道:“逝者已矣,安息吧!”
博奇先生點了點頭然後按照慣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看了看威爾遜向他點了點頭,二人開始挖掘墓穴,牧師被這場景嚇到了,他趕緊上前阻止,但是威爾遜攔下了他並且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牧師無奈隻得離開。
他們挖開土層棺材露了出來,他們扒開土,博奇先生和威爾遜跳入神坑中推開了棺蓋,他們朝裡麵一看,一副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的屍骨,看來這就是博奇先生的妻子了,二人把這副屍骨裝上馬車用亞麻布蓋上,他們坐上馬車向著東部沙漠深處出發,因為根據古埃及傳統西部是亡者之境,而東部是生者之地,如果要讓人複活必須要把死者送到尼羅河東岸。
馬車在一處離開羅以東300英裡的一處貝都因村落停了下來,這裡有一處被遺棄的古代遺跡,根據要求貝都因人為他們準備了代表多姆泰夫的胡狼的胃和腸子、代表哈碧的狒狒的肺、代表凱布山納夫的獵鷹的腸子,以及代表了艾姆謝特的人類的肝。
威爾遜十分好奇問貝都因人:“你們是從哪裡弄來代表艾姆謝特的人類的肝臟的”
一個貝都因人年輕人老哈提的家說道:“老哈提昨天去世了這個肝臟是他捐給你們的!”
除此之外博奇還找來了幾名貝都因人充當祭司的角色,跪在祭祀台周圍摩拜,威爾遜對此看了十分辣眼睛,於是他閒來無事抽起了煙。
貝都因人把屍骨安放到位,博奇先生來到祭祀台前,打開亡靈書念了起來,一邊嘴裡念叨著,希望這個管用,在一旁的貝都因人祈禱下,博奇先生開始了他的咒語:“亡靈起身,歌唱太陽
讚美你,啊拉,向著你驚人的上升!
你上升,照耀,令諸天向一旁滾動。
你是眾神之王,萬物之主,
我們自你而來,因你而成神聖。
你的祭司黎明出迎,以歡笑洗心;
神聖的風帶著音樂,吹過你黃金的琴弦。
在日落時分,他們擁抱你,猶如每一片雲
自你的翅膀上,閃現著天邊反照的顏色。
你行過了天頂,你的心喜悅;
你的清晨和黃昏之舟都遇上好風;在你麵前,瑪特高舉她決定命運的羽毛,
阿努的殿堂因你的名而喧囂。
啊你完善之神,永恒之神,唯一之神!
與上升的太陽一同飛翔的偉大的鷹!
在青翠的無花果樹上,你永遠年輕的形象
閃爍著掠過天國的河心。
你的光照亮每一張臉,卻無人知曉。
千年萬年,你是新的生命熱切的根源。
時間在你的腳下卷起塵土,而你永遠不變。
時間的創造者,你已超越了一切時間。
你通過了那扇黑夜的背後閉起的門,
使愁苦中躺臥的靈魂歡喜雀躍。
語言的真實,心的寧靜,起來啜飲你的光明,
因你是昨日,今日,也是明天。
讚美你,拉,使生命從昏睡中蘇醒!
你上升,照耀,顯示你光輝的形象,
千萬年過去了,我們不能一一清數,
千萬年將到來,你光照萬年!
他向奧西裡斯,那永恒之主唱一篇禮讚
光榮歸於奧西裡斯,永無窮儘的王子,
他通過了億萬年而直入永恒,
以南方和北方為他的冠冕,他是眾神與人的主人,
攜帶寬厚與威力的手杖和鞭子。
啊王中之王,王子中的王子,主人中的主人,
大地重又回春,由於你的熱情;
昔日和將來作你的隨從,你將他們率領,
你的心滿足地安息在隱密的群山之巔。
你的身體發光,你的頭就是藍天。
土耳其玉的顏色在你蒞臨之地的四野發光。
你的軀體廣被,你的容顏煥發,
猶如今後世界的田野和溪穀。
請允許我的精神在地上堅守,在永恒中凱旋。
允許我順風航過你的國土。
允許我插翅騰飛,象那鳳凰。
允許我在眾神的塔門邊得到寬宏的迎迓。
在凜冽之屋中,勝利者,請授我以食物,
那些在死亡中與你同升的祝福的食品,
並且讓我在那有陽光的田野上
播種和收獲大麥和小麥,
在幸福的草原上有一個家。
他請求神的赦免
你摧毀了時間的騰飛的翅膀,
你,生命中神秘的居留者,
我所說的一切話語的保護者,
正為我,你的兒子,感到羞愧;
你的心充滿了愁苦與羞赧,
因為我的罪孽,在世間十分嚴重,
我的邪惡與違逆是如此囂張。
啊,請與我和解,和解!
毀掉那隱現與我們之間的柵欄!
讓我的一切罪孽洗淨,而且
無知地俯伏在你的左右。
是的,請去掉我的所有的邪惡,
並放棄你充滿心頭的羞恥,
使你和我在今後的時間裡融化堅冰。
他堅持他的雷同的記憶
在那巨大的屋子裡,在那火的居室,在那計算全部年數的黑夜,
在那細數歲月的黑夜,
請將我的名字歸還於我。
當東方的天階上的守望者
讓我安靜地坐在他的身邊,
當眾神一一報出自己的身份,
讓我也記起我昔日的名字!
他行近審判的殿堂
啊我的心,母親,我的心,我的母親,
我的本體,我的人間的生命的種子,
仍舊與我同住在那王子的殿堂,
謁見那持有天秤的大神。
當你被放在天秤中,用真理的羽毛
來稱量時,不要使審判對我不利;
不要讓判官在我麵前呼喊:
他曾遍行惡事,言而無信。
你們,神聖的眾神,雲一樣地即位,抱著圭笏,
在掂量詞語時,請向奧西裡斯把我說得美好,
把我的案卷提交給四十二位審判者;
讓我不敢在阿門提特死亡。
哦,我的心,倘若我們之間無須分離,
我們明天會共有一個名字,
是的,千秋萬歲是我們共署的名字,
是的,千秋萬歲,啊我的母親,我的心!
他被宣告為誠實
現在,大神托特,那位
正義與真理的審判者,
向著眾神如此開言:
現在這顆心確實
稱量過了,它是純潔的。
在他的裡麵找不出邪惡,
他的心抵得住那天秤。
於是那些在奧西裡斯麵前
坐著的諸神如此應答:
你的話是真的,讓他進來,
永遠在平安中活著。
在永遠的田野之中
給他一所房子。
彆讓遺忘吞噬
那凱旋了的靈魂。“
於是賀魯斯,愛息斯的兒子,
向神聖的奧西裡斯說道,
啊父親,我將這
剖白了的靈魂帶來給你。
他的心在天秤上稱量過,
他的行為已經判決;
允許他你的圓餅和麥酒,
允許歡迎他的晉謁。“
於是那活著的靈魂說,
瞧吧,啊主人中的主人,
我來此向你晉謁,
在奧西裡斯麵前,我是個無罪的人。
你是美麗的
全世界的王子,
我愛了你,啊眷顧我,
把我當作你心所愛的人。“
他出來,進入了白晝
這裡,我曾遊曆墳墓,瞧見你
強壯的身體。
我曾通過地下的世界,注視過奧西裡斯
播撒黑夜。
我來了,我曾注視過奧西裡斯,我的父親,
我是他的兒子。
我是那愛著他的父親的兒子,
我也被愛。
我曾為自己開辟一條小徑,
通過西方的天際,
象一個神。
我曾追隨他的腳步,而由於他的神通,
贏得永遠。
天與地間的大門,就敞開著,
我的路徑歡暢。
歡呼,每一個神明,每一個靈魂,我的光
從黑暗中閃亮。
我走進去,象一隻鷂鷹;
我走出來,象一隻鳳凰,
那黎明的星。
在那美麗的世界,賀魯斯的燦爛的湖邊,
白晝高升。
他邀請奧西裡斯從死人中上升
舉步上升,平靜的心,
啊平靜的心,你的軀體無瑕而完美。
愛息斯在尼羅河的蘆葦中
在那紙草的黝黑的沼澤中為你悲慟,
庇護著賀魯斯為你的命運複仇。
他從隱秘的住所出來;
他勇猛地與你的敵人爭鬥,
他現在正航行於旭日的舟中。
出來,平靜的心,我已經為你複仇。
他把自己與奧西裡斯合而為一
我是田野中的王子。
我是奧西裡斯,
我就是賀魯斯與拉,
與奧西裡斯合而為一。
我在他誕生之室中
守著他的門戶。
我在他誕生之時出世,
我就是奧西裡斯。
具有他的心和力量,
我的青春
永遠與他的青春在他所到之處
一同更生。
將他的殺害者殺害,我也
從黑暗中上升;
於是,我為了他的報複,
也為自己複仇。
把這一切奉獻給他
裝飾我的祭壇。
他攜帶了我一同
從死亡中上升。
他將自己與拉合而為一
我是光明的主宰,自生的青春,
原始的生命的初生,無名的事物的初名。
我是歲月的王子;我的軀體是永恒;
我的形態是無儘,把黑暗踐踏在下麵。
請用這樣的名字呼喚我:
居留在葡萄園中的主人,
漫遊過城市的孩子,平原中的青年。
請用這樣的名字呼喚我:
走向父親的小孩,
光明的孩子,在黃昏中找到了他的親人。
他把自己與那肢體分為多神的唯一之神合為一
啊永存的圭笏的王國,
拉的燦爛之舟所停泊的安息之所,
神聖的形象的白色冠冕!
我來了!我是那小孩,正是那個孩子!
我的頭發是努,我的臉是拉的圓盤,
我的眼睛是赫托爾,我的頸項是愛息斯;
我的軀體的每一肢節都是一位神,
我的骨與肉,是活著的神的名字。
托特庇護著我,直到永遠,每天每天。
我如拉一般地來了,像那未經命名者般地
來了。我像昨日一樣來了,
像那仍未被人稱道的,千萬年來
儘瘁於列國和萬民的先知。
我是向那昨日,今日和明日的
大道走去的孩子。
我就是一,是那唯一,
不息地穿過一切天宇,
繞著他的路程前進;
他的瞬息在你的軀體中,而他的形象
安息在他們自己的廟堂裡,隱秘而又顯耀;
他把你們掌握在手中,卻沒有一隻手
能將他握住;他知道年的名字和季候,
但你們,無論何等生物,卻不能知曉;
歲月為他在不斷的過去中回轉,
輝煌地移向時間的終點。
是的,我是他,再也不會死亡;
無論人,無論成聖的死者,甚至無論眾神
也不能從不朽的路上將我回轉。
他在白晝行走
我是昨日,今日和明日,
是創造了眾神的隱秘著的神聖的靈魂,
飼養了那蒙恩者。
我是從死亡中上升者的主宰,
他的形象是死者之室的明燈,
他的神龕即是大地。
當天空以水晶照耀了,
便愉悅了我的道路,擴張的我的小徑
並把我包裹在光裡。
當黃昏封閉了神的眼睛
和牆邊的門戶,
請守護我的安寧,遠離黑暗中的睡眠者。
在黎明中我打開了無花果樹,
我的形態是一切男女的形態,
我的精靈是神。
他防衛了他的心,抵抗破壞者
我是純粹,我是語言的真實,我是凱旋,
我是田野中的王子,我是奧西裡斯。
我在他的死室中與他一同誕生,
我與他同死,而現在我從死亡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