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男人眼中一寒,大步走到千夜麵前,上下打量了一遍,道:“在下丁士恒。不知道我弟弟怎麼得罪了你,要下這樣的重手。”
那男人在旁邊叫道:“大哥,他們偷了我的刀,打傷了我,還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說你就算是執法隊的大隊長,來了也沒用!”
丁士恒瞪了他一眼,喝道:“閉嘴!沒用的東西,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還不快去治傷!”
他再向圍觀眾人掃了一眼,目光銳利如刀。看熱鬨的人立刻一哄而散,顯然這位中隊長凶名在外,沒什麼人願意招惹他。雖然很多人都想看看那把刀長什麼樣,可是滿足好奇心與得罪一位執法中隊長之間,不需要作出選擇。
訓斥完弟弟,再趕走了看熱鬨的人,丁士恒對千夜說:“我們進去談談?”
看來這位執法隊中隊長還要講究個吃相,千夜也正中下懷,道:“我也這麼想。”
等丁士恒走進房間,千夜就把房門關上,隔絕了掌櫃和一眾護院的視線。
丁士恒一進門,目光先是落在夜瞳身上,微微怔了一下,隨即就被桌上的吸血刃吸引過去。千夜和夜瞳都改變了容貌,夜瞳更是換成普通女人的樣子。隻是她舉手投足間的氣質是掩飾不了的,哪怕是靜靜坐在那裡,也自然有一份恬淡清新在。
這是內裡的氣質,而吸血刃卻是赤裸裸的誘惑。丁士恒也算身居要職,見識不差,僅僅是短刀的做工,就讓他倒吸了一口寒氣。如果刀鞘上的花紋僅是裝飾,也是非同小可。如果那是原力陣列的一部分,可就
丁士恒幾乎不敢想下去,貪婪瞬間讓他的呼吸都熾熱起來,下意識就說:“這把刀來路不明,弄不好是哪裡偷來的,我要帶回去細查。你們兩個也跟我走一趟吧!”
這番話他說了不知道多少遍,就是睡夢中也能完整複述。然後按照常例,他伸手就去拿刀。隻要落進他手的東西,再想讓他吐出來,可能性就不大了。
然而千夜並沒有如他想的那樣驚怒或是慌張,而是淡然道:“這把刀不管什麼來路,你都吃不下吧?”
丁士恒聞言大怒,用力一拍桌子,正要發錯,忽見千夜身上散發出極為恐怖的原力氣息,瞬間壓在他身上,無法承擔的壓力頓時令他雙膝一軟,跪倒在地。而這還不算完,丁士恒雙手落地,全身骨骼都在喀喀作響,可還是承受不住那恐怖壓力,身體一點一點向地板貼近。
他也算是有見識的,知道一但趴到地上,全身骨骼失去原力保護,立刻會被徹底壓碎,於是一邊拚命支撐,一邊求饒。
就在他求饒數次無果,被壓製得一口血都要噴出來的時候,恐怖壓力才緩緩散去。這個時候,正好是丁士恒原力耗儘,眼看就要不支而亡的時候。
他悄悄抬頭,看到千夜就坐在不遠處,意態從容,心中又是一驚。隨後他又注意到,房間中的一陣竟是完好無損,就連他身下的地板都沒有損壞,剛剛那沉重如山的壓力,就似幻覺一樣。
刹那間的發現,讓丁士恒徹底熄滅了把執法隊搬出來的心思。就是執法隊的總隊長,恐怕也做不到千夜這般舉重若輕。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而招惹了千夜這樣的敵人,到時候責罰是少不了的。
他倒也光棍,當下千夜不發話,也就不敢起來,就那樣跪在地上,連聲道:“都是我那個該死的弟弟瞎了眼睛,等我回去後就把他另一隻手也打斷,再帶來給大人賠罪。”
千夜淡淡一笑,說:“你回去後不是帶他來賠罪,而是帶執法隊的人來吧?”
丁士恒額頭見汗,道:“我的人在外麵就有,可是帶再多的人,也不夠您收拾的。”
“賠罪就不必了,我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大人請吩咐。”
“幫我找一個人,一個老頭,他叫崔源海,前段時間來到臨港城的。”
聽到是這樣一件事,丁士恒心中一鬆,道:“這件包在我身上!”想要在若大的臨港城內找人,如丁士恒這樣的地頭蛇確實再合適不過。
正當千夜要和他說些崔源海的特征時,忽然間整個房間都在晃動!
ps:最近一周正職完全是忙慘了,最狠的時候一天六場路演,從下午三點一直到晚上十點。整個人精疲力儘,上次一更寫完都是半夜三點多了。
ps:很多讀者在問外傳的,實際上當時外傳是和正傳一起構思,兩條不同的線。最後是選了千夜線作為正傳。當時兩條線都寫了幾萬字,最終外傳大約十多萬字,由於編輯要求過半才能發,所以時隔一年多外傳才和大家見麵。這種已經寫好初稿的東西,需要的隻是再潤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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