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時候幫司宴清再次針灸,這樣能讓他的眼睛儘快複明。
“慢慢睜開眼試試。”
看著他的睫毛微微顫抖,原本灰蒙蒙的眸子快要轉變為漆黑的深眸。
司宴清轉頭看向虞晚月,她的輪廓慢慢清楚,已經可以微微看清她的五官。
模糊的五官讓他有些熟悉。
“現在怎麼樣?”
“還是不能完全看清你,姐姐。”
低落的情緒籠罩著他,熟悉的五官讓他更加急躁想要快點複明。
“阿宴,不要灰心,再養兩天就可以複明。”
“我知道了,姐姐。”
從虞晚月嘴裡得知司宴清的病症是因為他給他的植楮造成的,即使是間接造成的也跟他有關。
謝原看著提著不少禮物的大人物跟司宴清說過後匆忙過去接他手中的東西。
“總統,您怎麼來了?”
京城總統安如山,京城拍賣行的背後之人也是他。
跟虞晚月見麵的人也是他。
隻是謝原不知道。
正當謝原想要迎他進去的時候,隻見安如山停下腳步,讓司機將車裡的人帶出來。
看著手腳有些扭曲,說話也不伶俐甚至臉上帶著濃濃的膽怯。
典型的偏癱但又夾雜著其他原因。
就是因為這種病症導致他被同學排擠,也不會再跟任何人交流。
這就是總統保護的密不透風的孫子,如今竟然帶出來了?
“總統,這...”
“無事。”
安如山轉頭牽起自己孫子的手安撫他。
“小澤,跟爺爺進去,裡麵的姐姐你會喜歡的。”
男孩膽怯的眼神狠狠刺痛他的心。
如果不是自己當初沒保護好兒媳婦,就不會牽連到自己孫子。
終歸是他們對不起她們母子倆。
兒媳婦已經不在了,如今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得治好孫子。
希望她可以幫助自己和孫子。
聽到謝原傳話,司宴清就開始收拾起來,穿戴整齊接待他。
“宴清啊,是我沒有檢查好那盆綠植,才害得你如今這般模樣。”
看到司宴清後,安如山第一句話就是自責,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站在司宴清身後的虞晚月則是一直盯著安如山牽著的男孩。
“這不怪你,想要取我性命的人那麼多,就算不借你的手也會借助他人之手。”
察覺到虞晚月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司宴清周身散發著低氣壓。
男孩被司宴清嚇到一個勁地往安如山身後躲。
“阿宴,彆嚇到孩子。”
“知道了,姐姐。”
安如山還沒從這麼聽話的司宴清中緩過來,就被虞晚月下一句話震驚。
“你這孫子,命不久矣。”
一旁的謝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神醫知不知道麵前這位是誰?
那可是京城總統!
得罪京城總統,在京城根本沒有生存之地。
京城所有勢力都會與之為敵。
那可是他最寶貝的孫子,敢這麼說不要命了。
緊張的他手心開始瘋狂冒汗。
聽到虞晚月這麼評價自己孫子,安如山知道可能真的如同她所說那般。
“晚月能不能幫我孫子看看?”
正準備幫虞晚月解釋的謝原如同被雷劈了般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