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綱彌代家為首,那些腐朽貴族的被迫害者。”
“他並未擁有過權力,自然也不存在放任。”
“藍染.”
他停頓下來,湛藍色雙眼中,滿是真誠神色:“我也多希望再叫你一聲‘惣右介’。”
“在你罪孽還未深重之前。”
“現在懺悔還來得及。”
以“隊長”為素材進行實驗,確實罪大惡極。
可是見識多了,了解的多了
究竟有多少敢說自己完全不背負罪惡?
鳴人都不敢這麼說自己。
而且,在護廷十三隊裡,涅繭利身上的“罪惡”,並不比現在的“藍染”弱上多少。
他都可以從“蛆蟲之巢”裡保釋。
藍染即便被關押入“無間”,也同樣有機會得以釋放。
“哦,原來是這樣嗎?”藍染輕聲,眼裡放光,一丁點都沒被鳴人打動,“天空之上的王座,從一開始就不被任何人占據。”
“那這樣”
“我不就更有理由去獲取它。”
“而不是讓那些卑鄙的家夥們,繼續借用它的名號,來行招搖撞騙之事。”
鳴人一愣。
但這個回答,他並不意外。
“是嗎,你還是繼續堅持你的想法。”他壓低聲音。
藍染歎氣,臉上依舊帶著笑意:“看來,我們注定無法成為同路人了。”
“等到刀劍相向的那天”
“我會毫不留情。”
鳴人語氣堅定:“我會留你一條命。”
“如果.”
他抬起頭,越過藍染,看向五番隊隊舍:“你的罪惡到不可寬恕的地步。”
“我會親自將你送上你所渴望的那個王座。”
藍染微笑,把頭一搖。
“如果你的底氣隻有那隻寵物。”
“換一個吧。”
“它看起來並不聰明。”
鳴人回應:“你低估它了呢,藍染。”
兩人對峙。
藍染最先抽離目光,重新拿起工具,繼續打理庭院。
鳴人離開。
七番隊還要維護秩序。
此時此刻,瀞靈廷內炸了鍋。
綱彌代家雖不至於到全軍覆沒的程度,可也差不了多少,主家一脈,隻剩下些幼兒,上至家主、下至各順位繼承人,慘遭橫死。
就連分家一些人物,也遭毒手。
綱彌代家本是和“四楓院家”一樣人丁興旺的家族。
可一天之間,就淪落到朽木家一般的境地,繼承人隻剩下“綱彌代時灘”這麼一位。
中央四十六室震怒。
總隊長情緒穩定。
“隱秘機動”忙碌,碎蜂幾乎不再來七番隊。
但沒幾天,事情銷聲匿跡。
雖然沒有收集到什麼有效證據,但.一切征兆都在彰顯一個事實:導致綱彌代家大量人員死亡的罪魁禍首並非其他人,正是現任“綱彌代家主”綱彌代家時灘。
他親自頒布命令,讓四十六室停止調查。
而相比之下。
鳴人擊傷綱彌代時灘,致使他耳朵有缺的事,隻得到總隊長輕飄飄地嗬斥。
“胡鬨!”
“就算他做錯了,你也不該傷他。”
並勒令他在七番隊隊舍內反省,二十年時間裡,不準離開“屍魂界”前往“現世”。
四十六室本對這種處罰不滿意。
隻不過.
綱彌代時灘的態度,讓他們改變想法。
這人在應付中央四十六室調查的時候,不管回答什麼問題,答案隻有“唯一”。
就是側頭,展示自己耳朵上的傷口。
“這可是我和旋渦隊長在現世親切交流留下的痕跡。”
不管什麼問題,都是這句話。
找不出能推翻他這句話的證據。也找不到到他既在“現世”又同時在“屍魂界”做手腳的方法。
讓他們對綱彌代時灘這種近乎“滾刀肉”式的態度很頭疼。
明明“五大貴族”。
這玩意追究起來,甚至還是總隊長的弟子,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的同學。
怎麼和“朽木白哉”差距這麼大?
倒也不是沒有懷疑方向。
據說,在“綱彌代家”流傳著一把最古老的“斬魄刀”,現在已經沒人知道它的效果,但如果有什麼東西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或許隻有它了。
可事關“五大貴族的秘密”,是禁忌中的禁忌。
七番隊隊舍。
碎蜂咬牙切齒,向鳴人抱怨四十六室的行為。
明明可以繼續調查,卻還是要.
她現在倒是有些明白,為什麼當初四楓院夜一對貴族和權力,會是那樣一種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