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意思?”
薑河心中的旖旎遐想在她的這句話中煙消雲散,正是因為這句話看上去曖昧異常,才讓薑河這般驚訝。
這會是白旻心說的話嗎?
她以不可抗拒的姿態按住薑河的手腕,炯炯的金火在瞳孔中躍動著。
白旻心一字一句,語氣堅定地說:
“我要你和我雙修。”
柔弱的少女反倒把他這個彪形大漢按在床上,真是倒反天罡了。
薑河知道無謂的掙紮隻是徒勞,他苦笑著說:
“旻心,師父,是不能和徒弟雙修的”
他大概明白,白旻心的瞳孔顏色,就和奧特曼的皮膚顏色似的。
不同的顏色,預示著不同的狀態。
當瞳孔是紅色時,便會失去自我控製,龍族血脈覺醒,體質大幅度增強,嗜血好殺。
而瞳孔是金色時,她雖保持理智,但態度冷淡而威嚴。秉承上古真龍的意誌,鬥法能力提升,對傳承中的法術劍術等信手拈來。
她很容易便能進入這兩種狀態,並且隨意切換。
白旻心能輕鬆進入並自如切換這兩種狀態,這或許是她在原著中幾乎成為同階無敵存在的原因。
沒有任何短板,即便是在同等修為的主角們麵前,她的戰鬥力也往往更勝一籌。
就連死亡,也稱得上是劇情殺。
在化神大能的致命一擊下,她身受重傷,奄奄一息。而後又遭遇了持有玄黃珠的林赤,最終自爆身亡,化作漫天血霧。
從自爆中幸存下來的林赤,哪怕隻是煉化這些血霧,也奠定了他的大道之基,從此擁有了和另外兩大主角爭鋒的資本。
她微微眯起狹長眼眸,輕輕挑起薑河的下巴:
“不行。”
既然反抗不了
薑河莫名歎了口氣,輕輕閉上眼睛。
“.”
房間內忽然沉默下來,白旻心淡淡道:
“告訴我,怎麼雙修。”
傳承中,隻是說了在交配之時,運行功法即可。
可是怎麼交配。
啊,自己這是在乾什麼,怎麼這樣欺負師尊。
她按住薑河雙腕的手顫抖,腦海中忽然飄過這個念頭。
金色火焰躍動幾番,這種念頭立刻被壓到心底。
白旻心坐在薑河胸膛之上,伏低腦袋,纖長的五指從他的脖頸上劃過,冷冷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聲音很清冷,氣質也很淩厲。
隻是先前哭的紅腫的眼眶和縱橫的淚痕,薑河實在是怕不起來,反而有些想笑。
呼.
自家徒弟,發情怎麼是這般模樣。
可惜這丫頭什麼都不懂
不不,幸好這丫頭什麼都不懂。
這死丫頭,把師父當成什麼東西了。
薑河歎息一聲。
旻心不懂這些,但他這個當師傅,必須得懂。
“好,師父帶你雙修。不過你要聽我的話。”
薑河還擔心她不會聽自己的話,可沒想到這丫頭立馬便點頭。
看來,這丫頭是發自心底的認為,自己不會傷害她。
故而在這種狀態下,也會對他言計聽從。
這樣的信任自己,他又怎能能辜負她呢。
“起來。”
薑河抓住她的手腕,她眉毛蹙起,似乎很討厭他這種命令的語氣,但也聽話的從他身上爬起來。
滴滴液體落下,打濕了他的胸膛,散發淡淡的花香。
這丫頭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而皺著眉毛,用手指沾了點那液體。
液體晶瑩粘稠,如絲如縷,纏繞在她蔥白的指尖。
她歪著頭困惑地打量著,似乎不明白這是什麼玩意。
不是啊.
薑河現在才注意到自己濕透的胸膛,怎麼會這麼多?
聽說龍族壽命悠長,子嗣極其稀少,為了延續族群。
每逢春季,都會動輒直接交配一個季節。
當然,這隻是這個世界低層修士的茶餘閒談,當不得真。
但也從側麵反應出,龍族的交配能力,讓這個世界的修士都瞠目結舌。
怪不得.
分明已經好了一次,她的理智反倒是更不清楚了,甚至瞳孔都化作金色。
胸口濕漉漉的,不過既然是旻心的,薑河倒也沒覺得有多惡心。
就是那花香太過馥鬱,讓人意亂神迷。
薑河坐在床邊,舒展筋骨,一直被這死丫頭壓著,腰身都有些酸痛。
和這靡靡的氛圍不同的是,白旻心的表情清冷,頗具威嚴。
她沒有像鳳蘇蘇那樣,仰著小臉用鼻孔看人,表示自己的高傲。
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就有天然的傲氣,看向薑河的目光,仿若看一隻蟲子一般。
就好像.上位種族在看下位種族。
若是說赤色狀態下是魔尊白旻心,那金色狀態下便是真龍白旻心。
這一族位於這方世界,高高在上太久了。
哪怕是白旻心,在這種狀態下,都會瞧不起他這個師尊。
就算是知道這丫頭不是出於主觀意願,而是被骨子裡的血脈影響,薑河胸口還是一悶。
真是逆徒
“過來。”
薑河沒好氣的拉住她的皓腕,輕輕一拉,她卻無動於衷。
還未等薑河說什麼,她反手拉住他的手腕。
將薑河帶入她的懷中,隻是她的身材,比之薑河矮小的多。
隻能抱著他的腰肢,兩隻小手略顯癡迷的撫摸著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唇瓣。
她的目光有藏不住的喜愛,就像打量最喜歡的玩具一般。
薑河心頭一震,這目光他似乎曾經看過。
自從四年的昏迷中醒來後,失憶的小旻心,偶爾便用這種目光看著他。
隻是,那麼小隻的白旻心,他也沒過多在意。隻當是久彆重逢,控製不住情緒罷了。
那四年到底經曆了什麼.導致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嗯現在,可以雙修了吧。”
她的聲音不複之前的清冷,帶著些柔媚。
雖然她未曾了解過這方麵的事情,但在身體的本能下,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兒,慢慢靠近他的身體磨蹭著。
不時吐出的氣息,化作淡淡的汽霧,從嬌嫩的唇瓣中溢出。
“雙修.是這樣雙修的。”
薑河將她抱起,坐在床上。她眼眸似水,那絲火焰愈發旺盛。他強忍著不去看那張充滿誘惑力的小臉,自背後抱著她,讓她的小臉對著窗外。
現在,光是揉耳垂不可能解決的了她的需求的。
薑河抓住她的一隻小手,在她耳邊低語:
“雙修,伱隻需要.”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和徒弟雙修。
暫不提還過不了心底的那一關,白旻心現在的狀態也絕非正常,這些舉動,也非她所願。
還是讓旻心自己解決吧。
等她清醒過來後,好好的找一個老媽子教教她。
這倒是他身為師父的過錯了,沒有好好教育徒弟。
“是這樣嗎?”
白旻心不疑有他,輕輕將小手探進。
稍一觸及,她如同被電擊般劇烈顫動了下,紅潤小嘴不住低吟。
薑河能感到衣裳又濕了,這丫頭
體質怎麼有點奇怪.
“.嗯,薑河,幫我。”
她轉過頭看向薑河,銀發被汗水浸透,貼在白皙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