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她不會這麼輕易的屈服的!
鳳蘇蘇的睫毛顫動,她盯著自己不斷磨蹭地麵的腳尖,吞吞吐吐道:
“不,不行!”
“你不要癡心妄想了!你以為我還像當初那麼傻嗎?用腿.用腿給你。”
她的語氣激烈,讓薑河都呆了呆。
薑河細心地觀察著她的神情,見她的小手盤纏到一起,臉頰血**滴,稍微一想,便也想明白這丫頭在想什麼了。
若是說來,他方才腦海中確實掠過這個想法。
趁著白旻心意亂神迷,來個三修。
但白旻心可不是真的睡著了,她意識再混沌,也能察覺到抱著她的薑河在做什麼。
先前他稱呼鳳蘇蘇為蘇蘇,都惹得旻心悶悶不樂了。
再讓她親眼看見,自己和鳳蘇蘇如此“親密”,恐怕當場就要爆發了。
直覺告訴他,還是不讓旻心發現他和鳳蘇蘇有不為人知的親密關係為好。
“若是.若是伱真的要逼我,我也沒什麼辦法就是了”
鳳蘇蘇微微抬起眼簾,見薑河沉默,咬著嘴唇,小聲道,
“反正.我也沒有了任何依靠了,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你把我抓來不就是為了發泄你的獸欲,不就是為了當你的奴隸嗎?折磨蹂躪我.”
薑河見她越說越離譜,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頓了一下,他解釋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
鳳蘇蘇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挪動腳步到他麵前。
手指捏起裙擺,輕輕一掀。
嫌棄的彆過臉去:
“你莫要裝了,惡心!下流!體修!我.我還會怕你不成?”
白膩的腿兒並的緊緊的,她不小心掀過頭,露出繡著憨態可掬的小熊內褲。
連忙紅著小臉按下,遲疑了下,又輕輕鬆開並緊的雙腿。
原來,這個世界也有前世那種內褲啊
薑河沉默了一會,撇開視線:
“我的意思是,我想讓你幫我教育一下旻心。”
這蘇蘇.
怎麼還會自己送上門的,他心底確實有那種想法,可也隻是想法而已,什麼都沒說啊。
她莫名其妙的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鳳蘇蘇經曆過這個世界係統性的教育,讓她來教旻心男女之事,也省的另找人了。
可這丫頭
薑河忽然不想讓鳳蘇蘇教旻心了,這丫頭讓他難以放心啊。
“啊?”
她嫌棄的表情僵硬在臉上,就連捏著裙擺的手,也停在半空之中。
“你我.我教旻心能教什麼?”
她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像是想證明什麼似的。
向薑河靠近幾步,將裙底的風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薑河眼前:
“真是搞笑,旻心睡著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何必找如此拙劣的借口?明明,我都被你囚禁了,還想欺騙我嗎?”
什麼時候從抓她,又變成囚禁她了啊。
薑河懷疑鳳蘇蘇有被害妄想症,不過她的腿確實很好看。
雖然白的有些病態,但勝在筆直修長,細致白膩,帶著恰到好處的肉感。
而旻心的腿也很好看,但是比之鳳蘇蘇,就顯得有些瘦了.
“唔~師尊。”
白旻心含糊不清的聲音從懷中傳出,她咬著衣裳,揚起潮紅的小臉。
濕漉漉的眼眸還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的笑著:
“彆走,還想和師尊雙修.”
她似乎被鳳蘇蘇的聲音打擾到,還以為薑河要走。
說罷,又迷蒙著眸子,斜斜靠在他肩頭。
抽搐的嬌軀香汗淋漓,緊緊貼著他。
這是把師父當成配菜了嗎.
“呀?”
白旻心的話清楚的傳入鳳蘇蘇的耳中,她不可置信的道:
“雙修!?師父和徒弟雙修?”
“噓!”
薑河將食指貼到唇邊,無可奈何道:
“你看這是在雙修嗎?旻心,已經到了那個年齡了,不懂這方麵的事情,所以才想請教下蘇蘇啊。”
原來原來真是她誤會了。
鳳蘇蘇刷的一下,將裙子壓下。
小步退後幾步,裝作若無其事道:
“哼,剛剛,剛剛隻是在試探你,你可彆誤會了!我鳳蘇蘇沒這麼容易屈服的!”
說完,她又是用狐疑的眼神,仔細打量了一番。
“難道旻心,被你抱著會做春夢嗎?嗯.旻心確實到這個年齡了呢。”
她托著下巴,用一種長輩的語氣說著。
隨後又是想起了什麼,小臉糾結的皺在一起,恨鐵不成鋼道:
“旻心,怎麼能對你這個臭男人有反應呢。而且而且還是她的師父。”
鳳蘇蘇的語氣,怎麼有點怪啊。
有一絲,淡淡的酸味?
在原文中,鳳蘇蘇的姐姐鳳儀,確實有百合的傾向。
但他看鳳蘇蘇不像啊。
希望隻是自己的錯覺吧。
薑河瞥了她一眼,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表情。
放下心來:
“那以後旻心就交給你了。”
“交給我”
鳳蘇蘇的小臉莫名其妙的一紅,怎麼怎麼好像自己是師娘一樣。
她憑什麼幫薑河教導徒弟啊!
而且旻心都比自己高.
她嘟囔道: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教導下你的徒弟咯。”
她的臉紅,更讓薑河有些擔心。
以後得盯死鳳蘇蘇了,不能讓她把徒弟帶歪了。
白旻心似乎也累到了,發梢濕潤的貼在額頭上,雙眸緊閉。
薑河將她的發絲撥正。
倒也辛苦這丫頭了
不知何時,她沉沉的睡去。
他腿上**的一片,這丫頭怕不是先天水聖體。
看似嬌小的身體,怎麼會有這麼多水。
不過
真龍善水,好似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薑河凝聚靈力,將這些水分不易察覺的蒸發。
好香
在水分蒸發的一瞬間,極其濃鬱的花香爆發開來。
薑河暗感大事不妙,及時屏住呼吸。
然而鳳蘇蘇卻猝不及防,顫顫巍巍的再次拉起裙擺,將小熊內褲完全展露出來,欲拒還迎道:
“薑薑河,你不準,不準對我做什麼!我可是.你徒弟的二師父!”
“行了.”
薑河運轉玄黃珠,將這些彌漫的花香煉化,將白旻心放到床上。
她猶如夢囈般道:“師尊.”
薑河愣了愣,應道:“誒?”
“那裡很臟的”
她抱著床上的被子,不斷磨蹭著,狹長的眼眸閉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