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馨清楚地記得,溫荷花因為冒名頂替被查出來判刑,後來因為在監獄裡失手傷人加判了五年徒刑,她怎麼跑出來了?
“消息準確嗎?”
“準確!這幾天你儘量少出門,彆抱孩子出來,我想大院裡還是安全的。”
“知道了!”
陳可馨不怕溫荷花,就怕那女人有同夥。
那女人為了達到目的,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
在監獄和農場的時候,她肯定不會那麼老實。再說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個人跑出來的?跑出來以後又聯係了什麼人,還是小心點好。
不但自己要注意,家裡人也要小心!
吃完晚飯,她嚴肅地對全家人說:“爹娘,剛才我接到宋墨的電話,說溫荷花從農場跑出來了。”
全家人臉色頓時變了,不由想起以前在溫家生活的鏡頭。
王巧蓮頓時緊張地問:“閨女,她想做什麼?”
陳可馨安慰的語氣說:“不知道,宋墨的意思是擔心那女人回來報複,她知道咱家住址,還是小心點。爹娘儘量彆出門,我打電話在廠子裡找兩個武力值不錯的轉業兵,每天上學放學送弟弟妹妹。爹娘有事出門的話,身邊必須有人護著。”
王巧蓮不以為然地說:“沒必要大驚小怪吧?讓你爹接送弟弟妹妹不就行了?”
“爹娘,我擔心溫荷花勾結窮凶極惡之徒,不能不防。”
全家人頓時警覺起來,這幾年家裡日子過好了,再說最近幾年社會秩序還好,沒想到這點。
“常言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溫荷花現在是越獄逃犯,什麼事都敢做,我們還是小心些。”
大家這才紛紛點頭。
陳可馨掃了大家一眼,一錘定音道:“就這麼定了!明天早晨我就讓人過來。”
接下來,全家人都戒備起來,可親可愛和平安上學放學,身後多了兩個保安。
陳可馨和父母出門身邊也不離人。
幾天過後,宋墨臉色凝重地回來了。
陳可馨急忙問:“怎麼樣了?”
“溫荷花確實來龍城了,沒停留多久就聯係上一個人,那人是個混子。兩人搶了幾張空白介紹信,坐火車往南方去了,後來查到他們找人偷渡去了香江。”
陳可馨頓時吃驚不小,很明顯溫荷花比以前狡猾多了。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國家機器運轉起來,在這個沒有監控,更沒有身份證的年代裡,這麼短的時間還查得如此準確?
她最擔心的是家裡人的安全,疑惑地問:“真走了?會不會是他們的障眼法?”
“不會!你以為特警部門是吃白飯的?”
“竟然出動了特警?”
宋墨自知失言,頓時臉色變化,急忙叮囑道:“記住,我什麼都沒說,你也什麼都沒聽見。”
陳可馨明白,涉及保密製度,她確實不該問。
“嗯,我知道了,既然這樣,弟弟妹妹上學就不用保安護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