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聽出來,媳婦對這事很重視,弟弟妹妹上學放學都安排了保安。
想到溫荷花來龍城轉了轉,自家人安全無恙,應該是他們沒找到動手的機會,才匆忙離開的。
想到這頓時驚出身冷汗,歉意地說:“媳婦,還是你想得周到,她現在就是一條瘋狗,打電話時我隻擔心你,忘記叮囑幾句了。”
男人緊張自己的心情陳可馨理解,她不介意地擺手說:“我又不是傻瓜!當然會考慮全麵些。”
接下來,她轉移話題,把最近發生的事簡單對宋墨說了。
然後說:“我計劃明年和大舅去香江購買樓房和地皮,聽說那裡的樓市價格達到曆史最低……”
宋墨果斷搖頭說:“媳婦,剛才我說什麼了,你轉眼就忘記了,那女人去香江了。”
陳可馨頓時笑了說:“親愛的,香江很大,不會那麼巧就遇到了,這樣好的投資機會絕不能錯過,再說咱們不能因噎而廢食。”
宋墨黑著臉說:“不行!萬一遇到怎麼辦?”
陳可馨甩了一個大白眼說:“我和大舅當然會帶保鏢,再說遇到什麼危險,我又不是白給的,打不過我還可以往空間裡躲。”
“媳婦,讓手下人去買不行嗎?我不放心你去。”
“瞧你!商鋪和寫字樓成交價達到幾百萬,幾千萬,手下人去你能放心?常言說得好:知人知麵不知心,千萬彆用財富去考驗人性。”
“可是……”
陳可馨打斷他的話說:“沒有可是!明年的事明年再說,也許你有時間我們就一起去了呢。”
宋墨心裡明白,他的職業注定不可能陪老婆去香江,隻能到時候再說了。
“對了,還有件事忘記和你說了。”
“什麼事?”
“聽說溫老太和張桂花都死了。”
陳可馨大吃一驚,溫老太死了很正常,年紀大了,在農場乾力氣能活到現在就不錯了。
張桂花的死卻有點出乎意外。
“張桂花是怎麼死的?”
宋墨譏諷地說:“聽說那女人死得不光彩,她到農場以後連臉都不要了,為了吃喝享受勾三搭四,男人們爭風吃醋時她被誤傷了,傷得不輕,沒人管死掉了。”
陳可馨心中吐槽,那女人從嫁到溫家以後,因為生了長房長孫被溫老太高看,逐漸養成了奸懶饞猾的性子。
沒想到在勞改農場原形畢露,也算是自食其果!
宋墨繼續說:“溫建國聽說老婆死了,沒幾天又娶媳婦了。那女人是寡婦不說還很厲害,還帶了一個十五六歲的閨女,結婚以後家裡雞飛狗跳,三個柱每天被虐得哭爹乾娘……”
陳可馨清楚地記得,原主小時候,每天和母親洗衣做飯,挑水喂豬。
大柱二柱年紀比她大,養得白白胖胖,卻什麼都不乾。
而原主和母親,卻每天勤勤苦苦忙家務,吃不飽穿不暖,身體瘦弱的風一吹就能倒。
她氣恨地咬牙說:“這可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讓他們也嘗嘗被人欺負的滋味!”
“嗯,聽說在枕頭風的作用下,溫建國偏心新媳婦,對三個親生兒子不聞不問不說,還支持新媳婦虐待兒子。”
陳可馨臉上露出了笑意,突然想起一句話:“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