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佑澤冷冷地看著她,“你到底鬨夠了沒有?到底是誰在你麵前挑撥離間!是梅裡那個老太婆嗎?”
這件事,除了梅裡沒有其他人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爸是怎麼死的,我谘詢過當時給他搶救的醫生。他發病的就是被氣的……”
歐拉情緒激動道,“要是知道你會害死他,當初就不應該救你。更不會喜歡上你!”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謝佑澤將她的手掰開,用力將她推開,“我讓人送你回療養院。”
“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絕對不會回去!”歐拉怒視著他,“這裡是我的家,你沒有任何資格趕我走。”
明明她才是這間屋子的女主人,憑什麼要離開?
應該離開的人,是他才對。
謝佑澤麵無表情,“你既然喜歡留下,那你便留下,但你要是敢給我發瘋,彆怪我對你客氣!”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這女人無論什麼時候見到,都讓他無比的厭惡。
見他要走,歐拉揚聲道。
“凱文,你害死了我父親,你就是個殺人凶手。”
謝佑澤腳步一頓,冷哼一聲,“口說無憑,你要是真的覺得是我害死了你父親,那就拿出有利的證據。歐拉,彆挑戰我的底線……”
那一眼帶著濃重的警告。
證據……
都過去了那麼多年,即便有證據,也都被他給銷毀。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身影,歐拉情緒失控,將茶幾上的東西全部打翻在地。
等她冷靜下來,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我需要您幫忙……”
……
“凱文先生,沒有找到秦女士!”
“我已經讓人蹲守格魯酒店門口,一旦看到她的身影,會跟您彙報。”
要不是忌憚格魯酒店的背景,他現在恨不得立馬帶人進去搜。
“我讓你調查陸景淮,有結果了嗎?”
“是,他就是海市一個普通的商人,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一旦他落單,就會讓他們行動。”
謝佑澤沉著臉,“既然來了a國,那就彆怪他心狠手辣。”
因為陸宴州,他痛失所愛。
他不僅要報複他,還要讓他斷子絕孫。
他沒有的,陸宴州也休想圓滿。
想到自己所愛的女人,如今竟然愛上了陸宴州,濃烈恨意如同附骨之蛆,折磨得他異常難受。
“找兩個人盯著歐拉,盯死她,不要讓她壞事!”
那老東西都已經死去了那麼久,歐拉也一直在療養院那麼久,怎麼會忽然回來,問起那老東西的死。
肯定是有人在其中搞事。
“去把梅裡找出來,帶來我麵前!”
“是。”
這一次,他要失去的都奪回來。
他要讓偏軌的一切,重新回到正軌。
哪怕不惜一切,玉石俱焚。
……
第二天。
歐拉吃早飯的時候,接到一通電話,隨後收到幾張照片。
她看完,給薑幼微打電話,“你們要找的人,我已經打聽到他的下落,不過情況並不好。”
“想要救他出來,怕是沒那麼容易,那邊的人盯著他挺緊的。”
薑幼微聽到她的話,心情沉重,“等會我們約個地方,見麵說?”
“可以。”
兩人約了一個地址。
在前往約見的路上,歐拉發現車後有人跟蹤。
不用猜,也知道是謝佑澤的人。
她撥通薑幼微電話,“我被謝佑澤的人跟蹤了。”
“你在哪條路上?我讓人去幫你!”
歐拉說了一個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