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陸叔叔是謝佑澤手中唯一人質。
他可舍不得讓陸叔叔輕易的死。
關鍵時間還需要用他當作談判的籌碼。
蔣森點頭,“薑小姐說得對,他迫不及待想要陸叔叔的命,可沒達到目的,他可舍不得陸叔叔這麼輕易死去。”
“我倒是有個辦法!”薑幼微若有所思說道。
兩人聞言,側目看向她。
“什麼辦法?”
幾乎是異口同聲。
“讓秦阿姨給謝佑澤打電話,讓她穩住他!”
就看秦楠在他心中,能有多少分量了。
眼下這也是唯一可以拖延時間的辦法。
隨後薑幼微給秦楠打去視頻。
在跟她說了這邊的情況,尤其是談到陸宴州的時候,往保守了講。
唯恐她知道陸宴州受傷,提心吊膽。
秦楠點頭,“我要怎麼說?我說了他會相信嗎?”
薑幼微神色嚴肅,“秦阿姨,你按照我教你的說一遍,剩下的就隻有靠您自己隨機應變了。記住,跟他打感情牌,讓他心軟,有所顧慮!”
“好,我知道了!”
傍晚時分,天暗淡下來。
助理匆匆走進辦公室,對著謝佑澤道,“凱文先生,陸景淮那邊沒有動靜,盯著酒店的人說,人下午都沒離開過酒店。”
謝佑澤神情陰鬱,“竟然這麼沉得住氣,他是以為我不敢殺陸宴州,還是他本質上就是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
從抽屜裡拿出槍,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手機鈴聲響起。
謝佑澤低頭看了一眼,發現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秦楠的手機在響。
猶豫一瞬,他摁下接聽。
“喂?”
“謝佑澤,是我!”
秦楠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聽到秦楠的聲音,謝佑澤麵露意外,沒想到她跑了,竟然還會給他打電話。
隻是不等他高興兩秒,就聽到秦楠說,“我打電話給你,是想要跟你談談陸宴州的事!”
“秦楠,我不喜歡聽到你提起他的名字,你也知道,我是不會輕易放了他!想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行,除非他死。”
“謝佑澤,你不要一錯再錯,我們都已經不再年輕,都應該往前看,重新開始生活。我不愛你了,早就已經不愛了,你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愛他了!
嗬嗬。
謝佑澤不明意味的輕笑出聲,“明明當初你愛的隻有我!為什麼要變心?就因為當年我沒有陸宴州有錢,沒有他那麼有權勢嗎?”
“你明明知道不是因為這個。若是你非要這樣想,隨便你!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要問問你,到底怎樣才能放了宴州!”
“我說了,除非他死。”
謝佑澤態度堅定,絲毫不退讓。
他好不容易等到這機會,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將人放了?
“如果我說,用我換他呢?”秦楠道,“你不是說,這麼多年,你對我念念不忘,還愛著我嗎?放了他,我陪著你!”
他謝佑澤以為是出現了幻聽,好一會沒反應過來。
他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憤怒。
高興的是秦楠竟然願意回到他的身邊,憤怒的是,她為了保全陸宴州,不惜犧牲自己,到一個不愛的男人身邊。
不過這些不重要。
他要秦楠回到她的身邊,也要陸宴死。
讓他們有生之年,再也沒有機會見麵。
哪怕思念成疾,也隻能天人永隔。
“我怎麼才能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你放了宴州,我在你a國的彆墅,等你來找我!”
“現在你下來,我讓人去接你!”
“我說了,你先放了宴州,隻要我確定他平安無事,我現在立刻下樓。”
見他猶豫,沒有立刻回答。
“謝佑澤,你不是說你愛我嗎?難道我答應回到你的身邊,你還不高興嗎?”
“你讓我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