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點點頭:“就是他,聽說他大女兒死後他到處打聽什麼起死回生之法。最近讓他弄到什麼回……什麼香的香方,便日日在店內搗鼓。”
“回生之香?”珊瑚眼睛一亮,快速問道。
“對對對,好像就叫這個名字。”小哥驚訝地看著她:“姑娘怎麼知道的?”
珊瑚乾笑一聲:“我也是聽說。”
小哥站在這裡確實也沒事做,好不容易有個人來陪他聊天,傾訴欲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壓根不管對方為何大半夜出現在寧家門口,巴巴地講著:“聽說那‘回生之香’的香方,是一位高人給他的,彆人想看看都不行,日日守得跟個寶貝似的。”
似懂非懂地“哦”了聲,她又問道:“那他製出來了嗎?”
“當然沒有!”小哥和看傻子一樣看著她道:“要真按那香方製出來了,這寧家老二的女兒還用配陰婚?”
他說得也沒錯,好歹是自己親弟弟,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就這麼失去女兒?
“寧家兩房的關係好嗎?”珊瑚想了想,問道。
“自然是好,這沉水鎮誰人不知,自寧老大失去親生女兒後,便把寧幺兒看得和眼珠子似的。寧老二有時還自嘲這個父親當得沒有老大好呢!”小哥說起人家家事,僅剩的一點睡意也無了。
“這……誇張了吧?”珊瑚倒不這麼覺得。
既然護得和眼珠子似的,怎的那日,還讓寧幺兒一個人抱那麼大一堆香材去揀香坊去?
若不是他那日大意,讓一位姑娘晚上去送香材,也不至於會發生那樣的慘事。
還有……
既然這般愛護自己這侄女,為何今日這樣大的事,他鋪子離這裡又近,卻連麵都不露一下?
是不讚成寧家辦陰婚,還是壓根不在意?
“怎麼會誇張?你是不知道,我聽我媳婦兒說,寧幺兒年幼時與她堂姐,就是寧老大的女兒一起玩耍時,不小心磕破了下頜……”小哥生怕她不信,連與自家媳婦的私房話都說了出來。
“等等……”珊瑚突然打斷他的話,急忙問道:“你說,寧幺兒的下頜處有傷痕?”
“嗯啊……”
“多大的傷痕?”
小哥脖子一梗,著急忙慌道:“那我哪知道,我又不能巴巴地去瞧,我媳婦兒打人很疼的。”
“你繼續……”珊瑚無力吐槽。
“喔喔……”見她催促,他繼續道:“我媳婦說,寧幺兒及笄時說過一門親,因為下頜處有點疤就給耽誤了。寧老大聽說後,便將她送到胭脂鋪說讓店主幫忙瞧一眼。嘿……沒想到,那疤痕還真淡了不少。”
說完,他強調一句:“是我媳婦兒說的哈,我可沒親眼見過。”
珊瑚若有所思,敷衍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突然她似又想起什麼,忙問道:“你見過胭脂鋪老板的模樣不?可知對方姓甚名誰?”
小哥努力想了想,搖搖頭:“這胭脂鋪才開沒多久,我一大男人哪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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