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藍琪直接傻掉了,而劉玉琴則驚呼出了聲,雖然所有的人都已經預料到了這一步,可是真的到了這一步,卻又是那麼的驚心觸目。
封紫媗也看到了,可是想反應根本就來不及,所謂有備打無備,就是這樣子的。
封紫媗大急,神識中大喊:“前輩救命!”
眼看著那巨大的蛇口,吐出了一條白信子,寒光一閃直刺封紫媗眉心,而封紫媗此時也根本來不及閃避,也隻能驚呼救命。
嶽藍琪隻感覺一陣子頭暈目眩,竟然一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眼前瞬間一黑就倒了下去。
多虧了後麵有專門服侍的人,一把握住了,大呼小叫著把她抱回了駐營之中。
而包括劉玉琴在內的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因為,他們都被第二戰場的驚險所完全吸引住了。
那寒光隻一閃就已經到了封紫媗的眉心,而她也直接呆住了,因為根本閃不開;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寒光卻突然就頓停在了她的眉心前,一柄兩尖蛇信劍,依然還閃爍著寒光,卻不得再進。
這一刻很多人窒息了,現場沒有一點聲音,整個場景都被按了暫停鍵,除了那柄雙尖蛇信劍在顫動閃爍,發出嗡嗡的聲響,彆的都是一動不動,包括當事人封紫媗。
就在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在封紫媗的眉心裡鑽出了一條紅色的小龍,它一張嘴就咬上了那柄兩尖蛇信劍,隻聽哢吧一聲,那劍居然被咬斷了,然後那小紅龍又叫了一口,再咬了一口,幾口下去,哢吧聲不斷,它居然就把那柄兩尖蛇信劍給吃了。
邊吃還邊嘟囔:“真難吃,什麼破東西,這要不是看著還有一點養料,打死我也不吃的。”
然後它舔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那呆住的巨大白蛇,呸了一聲就又轉身鑽入了封紫媗的眉心之中。
而就在那小紅龍鑽入封紫媗的眉心之中後,那大蛇突然仰天慘叫一聲,從空中摔了下去。
這慘叫聲很是刺耳,把所有的人都給刺激到了,都清醒了過來,這之中也包括封紫媗。
她下意識的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眉心,卻又一愣,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迅速把手拿下來看看手掌,也沒有一丁點的血跡。
封紫媗有點驚魂未定的看向前方,就看到蕭寒正臉色蒼白臉是汗,口中還流著血的在地上掙紮顫抖著。
封紫媗再一次確認了自己沒有事之後,勃然大怒道:“你嚇死我了!”一邊說著一邊舉起了手中劍,向著蕭寒奮力斬去。
擂台外一片驚呼,也有一個慘叫聲:“不要殺我兒啊!”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封紫媗的劍直接斬在了那張蒼白的臉上,一下子就斬成了兩半,這一下子那蕭寒的身軀抽搐了起來。
封紫媗更怒了,揮劍就亂斬,一瞬間蕭寒的身體就被斬成了好多塊,期間血肉亂飛,場麵實在是太少兒不宜了。
擂台外有人昏迷了,唉,又是一個,於是搶救聲響起,人被送入到了聖雪宗內去了。
劉玉琴依然張著嘴,怎麼都合不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劉玉琴的大腦裡不停的反複大聲詢問著,可是,她卻又回答不了。
好一陣子,才有人發現了她的不正常,也被人帶回到了駐營之中,還送入到了嶽藍琪的大帳之中。
劉玉琴被送入到了大帳之中,就看到葉清蓮正在照看嶽藍琪,又一次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道:“這這這……嶽姐姐怎麼了?她受到了什麼人的襲擊?”這是一件讓她難以相信的事。
葉清蓮道:“是急火攻心,精神失位,靈力錯亂,走火入魔,應該是被強烈刺激到了,不過並不是很嚴重,我已經給她服了丹藥,不久就會醒過來的。”
劉玉琴聽了點點頭道:“是夠刺激的,太刺激了,我的心神到現在都不穩呢,葉妹妹,還有丹藥嗎?給我也服一顆。”
葉清蓮也沒有說什麼便取了一顆給了她。
劉玉琴服了藥,立即一陣子清明寧靜,忽然好了很多,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忽然,她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聲音越大,手舞足蹈的,有些癲狂了。
葉清蓮瞪大了眼睛看著此時的劉玉琴,立即把自己的寧神靜心丹取了出來,在鼻子上聞了聞,又伸出粉舌舔了舔,皺眉再看向那個癲狂的人:“丹藥沒有問題啊。”
就在葉清蓮詫異時,忽然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這人一進來把她給嚇了一跳,因為,這人衣衫不整,破爛不堪,還渾身是血,蓬頭垢麵,都看不出是誰了。
“你是誰?”
封紫媗一呆看向葉清蓮,忽然若有所覺,立即給自己施了一個清潔術,一轉瞬間,葉清蓮驚呼道:“封姐姐,你這是打完了?”
然而,封紫媗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葉清蓮的提問,卻被人一把抱在了懷裡,那人哈哈大笑著嘴裡喊道:“封姐姐,你太捧了,太捧了,捧極了,捧極了,哈哈……”
這一陣子吵鬨,嶽藍琪終於醒了過來,她聽到有人在大笑,還有人在驚呼,就睜開了眼睛,一側臉就看到了封紫媗,然後立即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還是看到了封紫媗,猛然從床上跳了起來,衝過來一把拉開劉玉琴,抓住了封紫媗,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雖然衣衫不整,有些地方都走了光,身上也有一些傷,可是,整體上人卻是好端端的。
嶽藍琪瞪大了眼睛驚呼道:“瘋子,你沒死啊!”
封紫媗一把推開了嶽藍琪大聲道:“我為什麼要死,哼,就是被那家夥給嚇到了,娘的,頭一次距離死亡如此的近,老嶽啊,我真的被嚇到了,晚上我應該會做惡夢的,你說,我不會被影響到道心了吧?”
但是,一瞬間她又被兩個人同時抓住了,一邊是嶽藍琪,一邊是劉玉琴,嶽藍琪震驚的有些不敢相信,而劉玉琴卻緊緊抓住她的手也不說話,就是一個勁的笑,人都笑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