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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狼傳說+機動警察:台風眼 OR8A-EP1:圓滿時(3)(1 / 2)

or8-ep1:圓滿時(3)

阿裡·汗被穿著德軍製服的印度人士兵們送回鎮子上的當天晚上就被警察抓了起來。他被帶到了鎮子上的警察局——由大腹便便的局長親自前來審問這個有竊取重要軍事機密嫌疑的可疑記者。

“鎮子上為什麼多了一群乞丐?”被關在審訊室裡的記者當即向局長提起了他在返回鎮子的路途中所看到的奇怪景象,“看上去簡直像是附近城市的乞丐都搬到這裡了。”

“……那是有原因的。”穿著警服的中年警官很沒耐心地告訴阿裡·汗,像他這樣隨便接近德軍基地的人在十幾年前很可能直接人間蒸發而不是被體麵地送回到離基地最近的鎮子上,“聽著,像你這樣的人,我以前見過許多。你們還年輕,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世上的一切,所以總想在關鍵時刻製造些駭人聽聞的新聞來粉碎你們想象中的不公……”臉色略微泛紅的局長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地繼續勸阿裡·汗趕快認罪,“要是你現在認錯的話,也許你可以有重新做人的機會。”

起先阿裡·汗隻以為把人生一眼看到了儘頭的中年人要對自己進行一番說教,誰知對方言語中蘊藏著的危險性隨後呈指數級上升趨勢、話裡話外都暗示阿裡·汗是對德印合作不利的危險分子。到了這一步,本來打算保持沉默直到這些警察們不得不去處理外麵那群乞丐的記者終於忍不住了,他首先向對方說明自己是前去調查火災的,希望見識過大風大浪的警察局長能網開一麵。

“是的,每一個反德分子都是這麼說的。”局長笑了笑,完全沒聽進去阿裡·汗的辯解,“他們會說,自己是誤入軍事禁區的、本沒有冒犯德國人的意思;他們還會說,自己是擁護元首、毫無保留地支持德印合作的……這些話我都聽過很多遍了。”

“認為我沒有嫌疑的是德國人,把我送回來的也是他們。”阿裡·汗見對方油鹽不進,隻得拿出了最後手段,“你覺得自己比那些德國人更聰明,是嗎?”

啞口無言的局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幸好另一名走進審訊室的警察緩解了他的尷尬。那名瘦一些的警察看了一眼同樣無精打采的阿裡·汗,而後來到頂頭上司身邊,小聲說:

“我們該怎麼處理那些孟加拉人?他們聚在這裡不走,而且已經和我們這裡的居民打起來了。”

“把他們趕回去……不,咱們人手不夠。”局長的第一反應是用武力手段驅逐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不過他的理智告訴他,自己小小的警察局抽不出能抵擋得了那麼多乞丐的人手。許多警察空有配槍在身,卻多年沒有實彈射擊的機會,連在警校培訓時的經驗都被拋到腦後多年了,“穩住他們,我去給縣長打電話。”

被晾在了審訊室裡的阿裡·汗憤憤不平地想,要是這些警察到了明天還不把他放走,他就要謊稱自己結識些年輕氣盛的德**官了。不過,他想象中的狐假虎威本事並沒派上用場,因為他的上司終於在第二天淩晨把電話打到了警察局並援引了德國人間接傳達的說法讓局長放人。有了這道護身符,離被送進監獄隻有一步之遙的阿裡·汗總算得以脫險,但他的好心情在從焦慮的上司口中得知了自己的下一個任務後就煙消雲散了:

駐紮在被孟加拉難民潮衝擊的前線以獲取第一手消息。

那正是他剛剛走出警察局大門時所見的一幕。成百上千衣衫襤褸的孟加拉人聚集在外麵,他們被手持防暴盾牌的警察們擋在外麵、不得再前進半步。有些孟加拉人還牽著孩子,也不知那是他們的子女還是孫輩,而精神高度緊張的警察們顯然沒心思在衝突一觸即發的緊張關頭記起什麼尊老愛幼的美德。離對峙著的隊伍約有幾百米遠的地方,一些有著充分準備且不願給當地人添亂的孟加拉人乾脆在偏僻的街道上搭起了帳篷,把這裡當做了自己的臨時住所。

幸運又不幸的記者看了一眼手表,打算去找同樣剛剛抵達鎮子沒多久的同事。他繞過洶湧澎湃的人潮,選擇了一條看上去安全些的道路,這裡隻有幾個真正的乞丐躲在角落裡乞討。這時,又一架武裝直升機轟鳴著從他頭頂飛過,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把自己吸引到德軍基地附近的飛機。

在他頭頂的高空之上,剛和他見過麵不久的邁克爾·麥克尼爾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昨天我還說也許我最近可以想辦法給你們搞到些奢侈品,看來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快。”他穿著全套迷彩服,戴著一頂裝備有夜視儀的頭盔,但沒拿步槍,“……話說回來,我沒想到你還真敢直接從居民區上空飛過啊。”

“上級不會介意的,而且我們又不是專程去找巴基斯坦人的麻煩,隻是想確認一下這股難民的來源以及他們的目的地。”坐在前排的駕駛員回過頭來看了麥克尼爾一眼,而後自顧自地說起了自己的經驗,“你知道,我們在北非的基地當時從來不必回避當地的居民。”

“情況不能一概而論,博尚。”麥克尼爾看了一眼後排的印度人士兵們,這些家夥多半隻是想找個理由到外麵呼吸新鮮空氣罷了,“說真的,你的德語說得和法語一樣流利。”

迪迪埃·博尚鬱悶地低下了頭,他寧願把麥克尼爾的誇獎看作一種侮辱。看在上帝的麵子上,他不願生活在一個法蘭西遭受此等屈辱的世界中,但事實和曆史是他永遠都無法改變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被德國人擊敗的法蘭西國成為了德國人的傀儡國和忠實盟友,並在隨後的幾十年中勉強維持著它風雨飄搖的殖民地……這些還不是最要命的。

真正令他無法容忍的是,【出生於阿爾薩斯-洛林地區的迪迪埃·博尚是德國人】。

“我再說一遍,阿爾薩斯和洛林是屬於法蘭西的。”他不服氣地在心裡把德國人還有nsdp還有自己在這個平行世界中無能的前輩們罵了一遍,但這樣做也無濟於事,“千萬不要和我說它在曆史上是長期屬於德意誌地區的……如果德國人解除對該地區居民的就業歧視,那我倒是會承認這種說法。”

“好吧,我代表已經被剿滅的nsdp宣布將被德意誌非法侵占的阿爾薩斯-洛林地區還給法蘭西。”麥克尼爾兩手一攤,象征性地替作古多年的nsdp領袖們還了債,“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得趁著這次機會把那些孟加拉人的逃跑路線研究清楚,也許叛軍會借助它們來滲透到印度境內。”

他們身上所穿的迷彩服代表著德軍在冷戰時期的幾十年中以血的教訓摸索出來的成果,將軍和專家們一致認為這種由六種不同顏色的不規則色塊拚接而成的迷彩服最適合在森林環境中作戰的士兵。比例恰當的深綠色和淺綠色可以模仿森林環境,而鐵鏽色和棕色又能從大地中獲取到足夠的保護。博尚本人對這種迷彩服沒什麼好評,尤其是對剩下的黑白兩色;但麥克尼爾相信那隻是法蘭西紳士對一個從法蘭西掠奪了更多的德意誌的仇恨,而不是受什麼難以變通的服裝審美驅使。

雖然博尚對德國很有意見,作為一名目前在德軍服役的軍人,他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和義務,並用同等程度精湛的駕駛技巧服務於他的戰友們。世上沒有博尚不會駕駛的飛機,至少目前還沒有,而且博尚已經成功地證明自己在駕駛人形機甲方麵的能力比起麥克尼爾有過之而無不及。同樣有著多年駕駛人形機甲、飛機、宇宙戰艦經驗的麥克尼爾並不打算和博尚拚個高地,他清楚自己的上限,也知曉他和博尚的分工終究不同。一個有更多自主性的戰友可以為他做更多的工作。

可惜的是這一次他們被命運分配到了同一處戰場上。

“長官,難道又要打仗了嗎?”後麵的印度人士兵忐忑不安地看著下麵的人潮,那黑壓壓一片的蟻群會讓最蔑視生命的人也產生些許的敬畏,“有這麼多孟加拉人——”

“彆胡說。每年都有很多孟加拉人從東巴基斯坦逃跑,這差彆無非是數字大小。”說到這裡,麥克尼爾對截然不同的印度的敵意減弱了不少。若是要他從印度和巴基斯坦之中做選擇,他當然還是更喜歡這個能吸引到孟加拉人的國度,因為他還沒有聽說過大批印度人逃亡到巴基斯坦的案例,“每次巴基斯坦人還有他們的軸心國主子失了麵子,就要從孟加拉人身上找回麵子。”

他不禁咂舌,感覺自己還是有些不適應這些常識。軸心國應該指的是德國及其盟友而不是合眾國還有英國,雖然他先前適應其他平行世界的【盟軍成員包含俄國】這一常識時花費的時間更少一些。真是諷刺,與自己的世界曆史不同但更常見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常識反而成了他現在的常識之一了。

即便是虛假的和平也值得他去努力保護,再不能有戰爭爆發了。在上一個平行世界,他竭儘全力地想要阻止第二次世界大戰重演,而他在這個平行世界所見識到的一切讓他恍惚間以為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nsdp在戰爭過程中被鏟除,這難道不就是上天對他的努力的一種無形的肯定嗎?堅信自己有朝一日能夠用雙手奪回人類文明未來——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彆人的——的麥克尼爾沒有後退的意圖。無論再承受多少挫折,他都要執著地前進。

放眼望去,攜家帶口地逃跑的孟加拉人幾乎連成一片。縱使西孟加拉平原上茂盛的樹林也不能掩蓋住他們的身影,這浩浩蕩蕩的人群即便從高空向下望去依舊清晰可見。其中大部分或許是要逃命的,麥克尼爾毫不懷疑這一點,而且他並不讚同在此時封鎖邊境或對著難民開槍以阻止人群湧入。孟加拉人願意前來投奔印度,這本身就是對印度的認可。

他在乎的是那些叛軍。長期活躍在西裡古裡走廊以東的叛軍很有可能先滲透進入孟加拉再滲透到印度境內,從而製造更多的破壞。坦誠地講,麥克尼爾對那些人缺乏好感,這倒不是因為叛軍受俄國人支持,而是由於叛軍除了襲擊德印軍事設施之外還會經常攻擊平民並以極端手段摧毀偏遠地區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各種基礎設施。單這一件事,就把麥克尼爾在與聖保羅起義軍、巴西共和軍合作過程中逐漸培養出來的對激進分子的容忍消磨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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