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沒事吧!”
這個時候劉為民直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整個人從剛才的意識之中慢慢的脫離了出來,整個人都是間反應了過來。
劉為民這個時候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轉過身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朝著對方笑了笑:“我覺得凶手是一個女的!”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我就將自己的想法從我的嘴裡麵說了出去,這個時候的劉為民整個人瞳孔都跟著縮了縮。
“為什麼這樣說?”
我看了對方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了一番的弧度:“我能告訴你,那是因為我看到整個畫麵嗎,現場的痕跡,還有我們掌握的東西,幫著我勾畫出了一副殺人現場的畫麵。”
而這樣的畫麵之中,勾勒出來的凶手就是一個女性,要知道從某種方麵來說的話,這樣的一種情況是被稱之為,心裡畫像的。
畢竟我本身對於心理方麵是有所研究的,而且一個人的行為,還有對方所留下來的痕跡,都能反應出凶手當時的心裡狀態。
而所謂的心理狀態也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將一件事情,還原出他真正的麵目。
“這讓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劉為民朝著我說了一句,我也沒有太過於去解釋這樣的事情,我們兩個很快便直接從現場走到了酒吧的中心。
這個時候裡麵的人群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那是一種很壓抑的氣氛。
劉為民則是直接將許科給喊了過來,我看到許科的臉色很難看,看來剛才他倒是做了很多的事情,隻是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的。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上來看的話,許科已經算是很努力,至少情況不是十分的糟糕。
“搞清楚這裡有多少人了嗎?具體的身份什麼的又排查嗎?有沒有發現奇怪的人?”
劉為民一連就問了好幾個問題,許科整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了起來,這個時候看起來似乎是有些緊張,對於這樣的情況,我自己也有些尷尬,我似乎也沒有想到劉為民竟然會直接表現出這樣的一麵。
這家夥對於自己的兒子,還真是十分的嚴格,其實從某些方麵來說,我也算是能夠明白對方的心情的。
本來那家夥就不適合當一個警察的,但是對方最後還是選擇了這個職業,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改變這樣的一個事實了,劉為民自然是想要讓自己的兒子變得更強一些。
這是每一個父親對於自己兒子都會要求的事情,這很正常,沒有任何的意外。
“在場的除了工作人員,客人一共是三十四個,其中有二十二個男性,剩下的十二個是女性!”
許科的臉色有些僵硬,現實回應了一句,緊跟著便停頓了下來,對於後麵的兩個問題似乎並沒有什麼答案可以回應自己的父親。
我對此也沒有太過於注意,既然現在我已經確定了凶手的範圍,那麼那些男性可以直接被我排出了。
而且酒吧內的工作人員,從我看到那個畫麵的時候,我便將他們所有人都給排除了,這個時候真正的凶手必然就在剩下的十二個女性之中。
而這十二個女的算是關月負責的,這個時候的關月臉色有些白,看來剛才的情況這丫頭到現在依舊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種情況真的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我朝著關月看了一眼,後者很尷尬的看著我,從對方的眼神上麵,我就能夠看出來這丫頭剛才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當然我對她其實也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這個時候隻要去調查剩下的十二個女性每一個人的身份,很快便能夠找到其中真正的凶手。
洛卡爾物質交換定律說過,凶手在現場對受害人進行迫害的過程之中,必然會和現場的東西進行接觸,這個過程之中,就換出現一種物質的轉換。
就是說凶手有可能會將現場的一些東西帶走,而她的某些東西或許也會掉落在現場。
當然剛才在現場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直接的線索,但是她還是留下痕跡了,受害人的傷口便是最直接的證據,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凶器,力道,習慣,這些全部都是凶手本身的特征,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這也算是一種物質的交換。
沒有完美的犯罪,隻要你有著犯罪的想法,那麼在這個過程之中,必然會留下你的痕跡。
真相有些時候真的很近,隻要你撥開眼前的迷霧,有些東西自然會直接的暴露出來,那就是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