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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唱戲的闖棋攤兒(1 / 2)

戲台離棋攤兒很近,沒幾分鐘就到了。

趙仁琦的兩個夥計,一個叫王發根,一個叫劉生地,趙仁琦一到就招呼他們兩個,三個人頭聚在一起小聲嘀咕了不大一會兒,各自開始行動。

王發根,人如其名,皮膚的顏色就跟那頭發根一樣,白不拉幾;隻有那頭發倒是一色的黑,兩隻大眼也是一樣的黑,賊亮。

劉生地,人也象那生地一樣,渾身上下皮膚的顏色黃黑黃黑的,眼睛也是黃的,還總瞪著,跟牛眼一樣。

今天他們很特彆,專門弄了三張新買的低象棋桌,十幾隻配套的小凳子。要擱往常,他們跟其他集會擺棋攤兒的一樣,都是棋盤放在地下,隨便弄幾把小凳子放在棋盤邊兒。

更特彆的是:王發根與劉生地也和趙仁琦一樣,穿一身嶄新的靛藍色牛仔服,一雙嶄新的淺色運動休閒鞋!

可見,今天對他們三個而言,有很特彆的意義。

王發根和劉生地把桌凳擺好,棋具擺好,一黃一白兩個人先占了一桌兒,在那兒下起來,開始烘場子。

趙仁琦則坐在一張桌子前,眼睛專注地瞅著上麵擺好的殘棋局,好像在思考對策;也好像在等對手;又好像在思考其他什麼問題。

另一種桌子空著,上麵擺好的棋局,在靜靜地等待著有人光顧。

這次的開場排局,是趙仁琦他們三人事先商量好的,先排下三局街頭棋攤兒最常見也是最火熱的殘局,而這三個排局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

雙方子力不多,棋局表麵不複雜,看起來都很簡單,好像隨便是個人都能贏的樣子,但這三個棋局的最好結果都是和棋。

這三個排局分彆是:

一、花影欄杆

該局雙方子力很少,但招數卻繁複多變。局中所設假象很是迷惑人,令人常有百思難解之感。街頭棋攤兒的江湖棋手藝人最喜歡擺這樣的殘局,一些江湖棋局圖書中多有記載。

二、雙馬同槽

該局出手就需要接連棄掉四子以脫困解危——**峰起,很是刺激。各地街頭巷尾常見此局。

三、平分秋色

該局是江湖散局中的熱品,設計的和局著法非常巧妙,江湖棋手藝人很是看重,因此集會棋攤很常見。

棋攤兒周圍一會兒就圍攏過來不少人,一些人還不時地爭說各自的著法招數,互不相讓,各是各的道理——可以說是七嘴八舌,亂哄哄、鬨哄哄:

“先走車!”

“拱卒好!”

“跳馬臥槽!”

“這麼簡單——平車不就贏了?”

“進兵!直接進兵!”

“你快點兒!這麼簡單還不贏?換我來!”

“真笨!這都看不出來——掏錢走人吧!”……

跟蹤的黃百會不好意思跟得太緊,裝作閒逛的樣子,遠遠地偷眼觀察著趙仁琦他們這邊的動靜。

下象棋可以說是家喻戶曉的娛樂遊戲,還被人冠以“智力遊戲”、“智慧的體操”等等美稱,我們的國家甚至世界很多國家,每年都會舉辦各種規格檔次的象棋賽事。

很多人還專門以下棋為職業,那樣的人被稱為“職業棋手”;他們下棋就是工作,可以養家糊口,有的還能發財。

象趙仁琦他們這樣趕會頭的棋攤兒,就是一種市井百姓混飯吃的勾當,叫賭棋,擺的多是江湖殘棋——就是那種怎麼下都不會贏的殘棋。下好了最多是個和棋;稍有差池便會輸——輸的一方是要輸錢給贏家的。

當然,他們這種輸贏,大多都是每盤十塊二十塊的,上五十到一百塊一盤的也有,但很少;因為,大多來這種地方賭棋的,都是走親訪友順便玩一下,也有湊興碰運氣的,也有在下麵學了幾手想在這兒試試水的;等等。

大多路邊擺棋攤兒的主兒,棋藝一般不會太高,就是熟記一些江湖殘局的變化,蒙一些小錢度日,這也是很多人對擺棋攤兒看不起的原因之一;雖然如此,攤主的棋藝,也不是隨便來個人就可以對付得了的。

其實,一些所謂的職業棋手,或者象棋大師,很多時候也會去一些路邊棋攤兒練練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深山藏虎豹、田野臥麒麟;他們從來不敢小瞧那些路邊擺棋攤兒的,他們中的很多人,當年有的也是從這裡走出去的。

趙仁琦就是屬於那種窩在地攤兒的高手,這方圓百十裡,三十年來他的棋攤兒不知來過多少象棋高手,從無一人真正贏過他;否則,這三十年來,他也不會一直在吃這碗飯,他的收入也不會養活他和他癱瘓的母親。

也許是老天開眼,一掃前二十八次的窩囊勁兒,今天的運氣還不錯,棋攤兒剛烘上場子不久,就來了幾撥兒送錢的——那幾撥人根本就不怎麼會下棋,卻還個個自信滿滿;結果,沒一會兒就都灰溜溜地把錢留下走人了。

棋攤兒處,一會兒這個出去,那個進去;一會兒那個出去,這個進來。象流水吃席一樣,來回不停。

隻不過,每次出去離開的人,從他們的神態都看不到勝利者的信息——肯定是一個個都輸錢了!

黃百會哪裡見過路邊的棋攤兒呀,她不知道在路邊擺個棋攤兒,跟人下棋還能掙錢;而來的人一個個好像都是輸給趙仁琦,沒有人贏得了他。

他的兩個夥計也在那兒忙得不可開交,嘴裡邊不知道一直不停地在叨叨什麼——她不知道,王發根和劉生地兩個人,隻做兩件事:

烘場子;做托兒。

烘場子,就是沒人來的時候,自己人下場子,不能冷場,讓人遠遠一看,很熱鬨;

做托兒,就是有些人來了後猶疑不決賭還是不賭的時候,托兒要故意拆解棋局,讓來的人感覺棋局沒那麼神乎,發現確實可以贏,有可能贏,然後忽悠著下場子賭一把。

烘場子和做托兒有一個共同點:

就是那嘴需要不停地白活棋局的輸贏勝負,把賭棋說得是高端大氣上檔次;把賭徒說得心癢癢、手癢癢、技癢癢。

場子越熱鬨越好,唯獨攤主——趙仁琦,唯獨他一個人不能熱鬨;要清醒,要冷靜,旁若無人,偶爾發聲,絕不囉嗦。

什麼錢都不好掙——都不僅要有過硬的一係列紮實功夫;還要有一係列相配套的手段和技巧。

黃百會覺得很新鮮,好奇地遠遠看著趙仁琦那兒的一切。

高台那邊的《白蛇傳》也準時開戲,不停地傳過來戲子們在舞台上的唱念和樂隊伴奏。

那真是鑼鼓喧天,熱鬨非凡,耳聽得那船夫唱道:

最愛西湖二月天,

斜風細雨送遊船。

十世修來同船渡,

百世修來共枕眠。

白素貞、小青和許仙遊西湖的畫麵場景通過傳過來的陣陣唱念,那悠閒、喜悅的無邊春色也同時融進棋攤兒這每個人的身心。

耳聽得許仙和白素貞那歡快、活潑的流水般唱腔傳來:

許&bp;仙(唱)

寒家住在清波門外,

錢王祠畔小橋西。

些小之事何足介意,

怎勞玉趾訪寒微?

白素貞(唱)

這君子老成令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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