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是前寧國府的主母,賈珝的長嫂。還是有著底線和尊嚴的,自然不肯受作踐。
她就要起身,牆壁上倒影著此時的畫麵……
賈珝按了按她的頭,說:
“嫂子,你要忤逆我?”
尤氏仰視著那雙冷幽的眸子,不知為啥身子顫了顫。
“不敢……”
她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像是認命了一般。
許久後,油燈依舊明亮,但燈油似乎燃燒了不少。
尤氏敞開著雪子,用手捂著嘴,側身嘔了幾下,端來一個茶碗,接下。
賈珝滿意的將尤氏抱起,走向一旁的軟榻。
紗簾落下,朦朦朧朧中。一雙白嫩的腳丫飛了起來。
賈珝肩上扛著的不隻是責任,還有……
翌日一早,尤氏的丫鬟銀蝶兒服侍著賈珝穿衣時手都忍不住打顫。
她瞟了一眼軟榻上的狼藉,更是羞紅了臉。
賈珝捏了捏她的臉說:“告訴這院子裡的丫頭,伱二爺眼裡是容不得沙子的,有誰敢亂嚼舌根,直接打死了賬。”
銀蝶兒連忙跪下磕頭:“奴婢不敢。”
賈珝點點頭,之前寧國府抄了一次,奴才清洗了大半,像是賴家這種惡仆丟了命,焦大這種倚老賣老的也送去下麵莊子榮養了,留下的都是本分人。
意思是他在東府裡,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尤氏沒有反應,還裝作沒睡醒的樣子,估計也是沒臉見人了。
賈珝又在尤氏身上掐了一把,在嬌呼聲中走出了門。
賈珝一路回到自個院裡,叫翠果準備飯菜,命香菱準備熱水和官服。
“爺昨晚去哪裡鬼混了?”晴雯皺著眉問道,又湊近嗅了嗅。
賈珝昨天在府上,但沒有回院裡睡,三個丫頭都知道,就晴雯敢問出來。
“啪!”
晴雯捂著身後退了一步,委屈巴巴的,賈珝捏著她的臉說:“小丫頭片子還管起我了,小心戳爛你的嘴,等會你過來服侍洗澡。”
賈珝洗完澡後,晴雯紅著臉跑了出來,逃似得回了廂房。
吃過早飯,賈珝去找了丁白纓。丁白纓已經在院裡練刀了,見他來理都沒理下。
賈珝看著她耍完一套刀法收刀,才開口問道:“怎麼樣,我這伯府住得舒坦吧?”
丁白纓冷笑一聲說:“我福薄,住伯爺這大宅子,能舒坦嗎?”
“沒事,今晚爺摟著你睡,你就舒坦了。”
丁白纓受慣了他的調戲,也不理會,就要走回屋裡。她過賈珝身前時,賈珝環住了她的腰。
“走,陪我去上值。”
“去哪兒?”丁白纓問,“錦衣衛?”
賈珝說:“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爺今天就帶你去領一身飛魚服。再過兩月,也給你上個僉事,同知的銜。”
“皇帝讓你掌錦衣衛事了?”
賈珝雖曾經談過此事,但當他真的執掌錦衣衛時,丁白纓也忍不住驚訝。
賈珝的年紀她可是清楚的,今年十七,明年二月份才到十八歲。
這個年紀就升了一等伯爵,掌錦衣衛事,可謂是前無古人了……
賈珝知道她心中所想,便說:“跟著爺,吃香的喝辣的,前途官位都少不了,不比給寧靖郡王賣命去造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