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不斷掙紮著:“混蛋!你放開我。”
後方的丁白纓看見這一幕搖搖頭,不禁歎了口氣,又有姑娘要遭殃了……
賈珝知道木婉清還帶有兩根彩帶,作為武器,便在她身上摸索著。木婉清感受著身上的安祿山之爪,氣得想轉頭用牙齒咬死他!
最後賈珝在她袖口抽出了彩帶,手法嫻熟的給她來了個捆綁,再將她橫架在馬背上。
雙手雙腳都被縛住了,木婉清還在掙紮著。賈珝一巴掌拍在她臀兒上。
“給我老實點。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刺殺本伯?千裡送人頭是吧?”
賈珝打馬走近丁白纓,接連歎著氣:“真讓人心寒!”
丁白纓冷笑一聲,抱著繡春刀,也不解釋什麼。
賈珝下了馬,“你把她帶回去。”
“你要去乾什麼?”
“昨日我杖殺了江誠,江家懷恨在心,居然敢派殺手刺殺我,真是膽大包天……”
“她和江家有什麼關係?”丁白纓打斷道。
“構陷罪名,栽贓陷害,誣告攀連,刑訊逼供……這些不都是錦衣衛的常規手段嗎?”賈珝在她臉上摸了一把說。
木婉清見兩人親昵的模樣,氣得掙紮的更劇烈了。
你給我說這是下屬關係!?
丁白纓打掉他的手,“兩淮鹽商,上交宗藩,下連封疆,誰知道他們往神京撒了多少銀子?有多大的後台、多少同黨?你敢這麼乾,就不怕他們身後之人?還有其餘七家,萬一他們狗急跳牆了?”
“怕什麼?我的同黨可是皇帝。”
“你豈能不懂鳥儘弓藏的道理?皇帝現在是需要你,等他大權在握,定會把你推出去,平息民憤。”
賈珝不會擔心這個,他的基本盤是自身的武功,等皇帝大權在握,沒準他都成天下第一了……
他也不解釋,滿臉好笑地看著丁白纓。丁白纓抿了抿嘴,翻身上了馬,逃一般的跑了。
賈珝看著追來的錦衣衛,令道:“召集錦衣衛人馬,及鹽政衙門鹽兵,給我圍了江家……”
丁白纓跑出去一段距離後,將木婉清扶正了身子,讓她斜坐在馬上。
“彆白費力氣了,你逃不掉的。”丁白纓說。
“你剛剛不是要放了我麼?”
丁白纓搖搖頭,“之前我還能說打不過你,讓你跑了,現在不行了。”
“嗬,我就知道你倆是一夥的,假惺惺的裝什麼好人?”
丁白纓也不在意,見她臉上還帶著麵罩,便問道:“你也沒毀容,長得也挺漂亮的,為什麼要一直蒙著麵?”
木婉清不理她,丁白纓說:“你不給我說也沒什麼,他一定知道。”
“他怎會知道?”
“他肯定知道,不然他揭你麵幕乾什麼?”丁白纓想起賈珝是有目的的去無量山。
木婉清緩了緩,凶道:“我曾經在師父麵前立了誓,誰看了我的容貌,我就要嫁給他,否則便殺了他……
“大理那邊確實有不少人知道,怎麼傳入這個賊人的耳中的?知道便罷,還仗著他武功高,刻意羞辱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丁白纓奇道:“你怎麼會立下這種毒誓?”
“若非如此,師父便不傳我武藝……”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哼!無非一死罷了,你儘管動手!”
丁白纓道:“他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會要你命的。”
木婉清看向她,眼神篤定:“他不要我的命,但我要他的命!”
“你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殺了他?”丁白纓搖搖頭,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你叫什麼名字?”
“木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