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潤~~
“珝哥兒,你個野牛槽的,不是你媳婦兒不心疼是罷?”
賈珝沒有理會,緩緩說道:
“賈璉那個銀樣鑞槍頭,沒點本事還頑得花——居然還是塊荒地!”
外間的平兒聽著這動靜,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不忍去想後果。
“我手要斷了。”
許久過後,賈珝的絲毫內力慢慢自動化解,平兒才恢複了行動能力。
平兒連忙撐著交椅爬了起來,想要進屋去看看,生怕給鳳姐兒……
發生了這事,就要極力掩蓋,若回去還被人發現了破綻,傳出了醜聞,那她們主仆兩人,隻能尋一條白綾自儘了……
平兒一路撐著物件走到門口,隻是往裡望了一眼,就立馬呆滯在原地!
隻見一節藕臂抓著抗沿,瑩白的豐腴長腿微曲,搭在虯結的腰肌上,腳趾不安地扭動著。
平兒有說話的力氣了,但她張開嘴卻沒有發出聲音,隻是呆呆地看著。
每一次,都會發顫,那肥白碩大的豚瓣兒。
平兒再從賈珝起身時手臂撐起的空間看過去。
她家的璉二奶奶,此刻紅霞紛飛滿頭香汗,修長脖頸上淌出幾道清泉。
紅唇輕啟,吐出各種嬌聲。
片刻之後,那雙素手已環住了賈珝。
鳳姐兒塗了鳳仙花汁的血紅指甲,扣入肉裡,似乎用儘全力,留下幾道紅痕。
平兒也不由得手指用力捏住了門框,然後王熙鳳發出急促而嘶啞的幾聲尖叫。平兒滿臉的擔憂。
那彩繡輝煌的頭顱高高揚起,雪白的頸可見青色的靜脈,朱唇輕啟,露出潔白貝齒……
又過了許久。
“啵!”
平兒上去想服侍王熙鳳,賈珝抓住她的手,又在她脖子上點了一下,完全解除了被封的穴道。
賈珝推開平兒,一手攬過鳳姐兒,兩人溫存著。
“門口有人守著,叫她送點熱水過來。”
平兒咬緊了牙,看了看他懷裡的鳳姐兒,轉身走了出去,邊走邊擦眼淚,到院門處,果然看見有一個女人守著。
丁白纓走後,平兒又怕人進來看著,退到院子裡躲著,親自守著門。
屋內,鳳姐兒滿臉飛霞,臉蛋更加嬌豔,明媚動人。
王熙鳳俯在賈珝懷裡,還在埋怨著:“你倒是瀟灑了,害得此後我不清不白的!伱剛才不還在數著我的罪過嗎?我問你,弓雖女乾堂嫂子是什麼罪?還……”
她歎了口氣:“算了,左右都是你們賈家的種!”
賈珝笑了聲,抓著大雪頑,沒有言語。
鳳姐兒還在說:“以後這禍事要是起了,我定要來找你,如果你個負心漢不管我,那我就挑根麻繩,吊死在你伯府大門前!”
賈珝手上微微用力。
“管,怎麼不管?鳳丫頭,我管你一輩子。”
這大雪少婦,頑十年八年的都不會膩了。
“算你有點良心!”王熙鳳嫣然一笑,丹鳳眼嫵媚勾人,轉而她又長歎一聲。
“今天就算了,讓你奸計得逞!以後斷然不能,算是我求求珝二爺你,給我條活路走。”王熙鳳瞪眼道:“就算你狠心把我丟到那詔獄去,我也不能和你不清不楚的。”
賈珝冷聲一笑,“這由得你了?”他一巴掌甩在豐滿處,他也不廢話,用行動表明態度。
賈珝翻身上馬。
很久後他說:“今天讓平兒把你送回去,晚上天黑之前,讓她帶上自個人身契,來東府。”
“啊!你剛頑了我,就想要平兒了?是不是想把我們主仆都頑了,好扔到一邊。嗯?”
鳳姐兒叫道,“不行,平兒自幼跟著我,我連你璉二哥都不舍得給,給了你怎麼向他交代?”
“向誰交代?”
賈珝舉起巴掌,唬得王熙鳳身體一縮,不由得一箍,連聲求饒叫道:“爺!你是我爺們兒,你說的算,我都聽你的……”
賈珝的巴掌落在渾圓處,“我讓人送三千兩銀子到你院裡去,對外就說平兒是我強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