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朱唇輕啟,牙齒潔白齊整。
嘩啦啦的。
他微微皺眉,側了下身。
然後從懷裡拿出了手帕,擦了把臉。
這桌案已是無根之木,卻也有此大機遇,被滋潤了一番。
賈珝再看寧中則。
如同胚胎中的嬰兒一般,已側身蜷著了。
書案上,是一本書沒有。
賈珝抓住那腳踝,拉了過來。
有時候男人的肩膀上扛著的,不隻是責任。
他隻抗了一份責任,另一份責任與其成直角。
賈珝,
挺身。
與此同時,
賈珝清晰的看見了。
寧中則呼吸一促,她緊皺眉頭,淚水從眼睛滑落,流過高挺的鼻梁,落入另一隻眼睛中。
一股破碎感撲麵而來,讓寧中則這熟婦更添上了幾分魅力。
賈珝依舊。一往無前。
他潛下心神,運起了玉女心經。
反正,
鑿就完事了。
兩刻鐘後,那書案再次沐浴了一回。
至於賈珝的舒暢,自不用不多說。
他摟住寧中則纖細的腰肢抱起,向外書房的內屋走去。
但是這每一步,對於寧中則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寧中則雙臂蒙著臉,以雙肘撐榻,修長脖頸上,一滴一滴的落下香汗。
賈珝雙手的大拇指按在那腰窩上,牢牢掌握住細腰。
這時,外麵天勢還亮著。
賈珝緩緩地,再度,
挺身。
這時節裡,風都是熱的,一陣熱風吹入,將軟榻上那顫動的紗簾,吹得飛舞。
漸漸的,屋外天色已黑。
嶽不群從窗口望出,看著那浩瀚的星空,心中有些不安。
“怎麼都一下午了,師妹還沒回來?”
他一陣疑惑,下意識的就捋了捋胡須,卻猛然發現幾根胡須粘在了手掌上。
嶽不群連忙運起內力震斷,心想決不能讓師妹發現了此事,不然她肯定會起疑。
忽地他聽到一陣腳步聲,就見寧中則一手扶著門慢慢的走進來,臉上有些憔悴,抬頭看了他一眼。
“師妹,你怎麼了?”
寧中則沉默半晌說:“沒怎麼,受了點傷。”
“你和那些人打起來了?”嶽不群擔憂道。
她搖頭,“賈珝已經派錦衣衛將他們趕出城去了,他說了會親自派人護送我們回華山。”
“太好了!”嶽不群大喜過望,又沉聲訓斥道:“師妹,侯爺對我們華山派有大恩,你怎麼能直呼侯爺姓名?”
寧中則大腿不禁打顫了一下,也沒說話,兀自轉身離去出屋。
但跨過門檻時,她身形不穩,差點摔倒,還好一手扶住了門框。
“師妹?”
寧中則沒理會,扶著牆走了出去,路過拐角,不禁緊抿著嘴唇,兩行淚水從麵頰上直流下來。
她控製發抖的大腿,緩緩蹲下,將臉埋入雙膝,無聲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