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心煩意亂,腦中一片空白,被賈珝啃了幾口才反應過來。
她用小手撐起賈珝的額頭:“賈侯爺,你如此辱我,是在絕我的活路!”
賈珝順勢吻著她下頜線,吃著她耳朵說:“隻要寧女俠滿足我一次心願,讓我陪你一起死了都心甘情願。”
自產下嶽靈珊後,寧中則守身如玉多年,她時常練武,心中一片清朗,倒是能壓製身理的需求。
但畢竟是三十餘歲的女人了,猶如蓄滿洪水的堤壩,稍有動蕩,就是一潰千裡。
寧中則夾緊了。
她心想眾弟子還年輕,華山派一亡,他們也絕無活路,她素來拿弟子當兒女看待,想著他們一個個慘死,也於心不忍。
而且華山派欠了賈珝幾次大人情也是無力償還,不如她以身飼虎,救了眾弟子性命,將這些人情也還的乾淨。
寧中則想,等帶眾弟子回華山後,她便從思過崖跳下,死後墮入無間地獄,也是罷了……
“賈珝……你說的,就這一次,日後你若糾纏,我立即血濺侯府大門。”
賈珝心花路放,連聲說好。
寧中則滿臉悲戚,全靠賈珝抱著才沒摔下去,她無力地說:“這一次後,華山派不牽扯你半點乾係!”
賈珝哪還能不知道她打的心思,心中早有應對之策。
寧中則雖對嶽不群失望了,但嶽靈珊還是她最大的軟肋。
勾搭良家婦女,都是開頭難。
一旦開了頭,那有一就有二,可不是寧中則能說得算的……
賈珝湊了上去,與她臉對著臉,輕聲道:“寧女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但我也有個要求。”
寧中則緊閉雙眼不語,賈珝繼續道:“我對寧女俠一片真心,三番五次搭救於你們,也不求回報……”
“隻是這一次,還請寧女俠也儘心儘力,若像個死屍一樣任我施為,也終歸無趣。”
賈珝抱緊了寧中則僵硬的身子。
和寧中則吃了半晌嘴子,
賈珝一把橫抱起她。
寧中則有所猜測,心中羞憤。
卻不曾想賈珝把她放到了那寬大的書案上坐著。
“啪嗒。”
賈珝一把將那些文書卷宗掃落在地。
那酥肩也是雪白,鎖骨精致,一痕雪脯。
這會兒他也不使什麼五羅輕煙掌了,而是很有耐心,緩緩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卸下。
而且每下了一樣,都要再抱上去,和寧中則吃上一陣嘴子。
這一次,要直接回本,那以後每一次都是賺的。
這熟婦也是大雷。
在宣城之外,賈珝已經驗過一次貨了。
但現在不一樣,寧中則正清醒著。
這之間可是有著天差地彆。
他用了一陣洗麵奶,
繼續吃著大雪。
寧中則一手握著的那把華山派長劍,已斷成半截,另一手死死地扣住桌沿。
片刻後,賈珝脫掉寧中則的布鞋,扒掉白色的羅襪。
寧中則忽然反應有些激烈,一對金蓮小腳緊緊地並著,足弓緊繃。
賈珝會心一笑,但寧中則終究不是那小姑娘,又成天練劍,難免生汗,他還是有些嫌棄。
賈珝拎起一旁的茶壺,倒出茶水來,將寧中則的小腳衝洗起來。
“呀。”
寧中則失聲叫了一聲,連忙閉嘴,緊咬住牙關。
賈珝仔細衝洗了一遍,才上手把頑起來。
寧中則粉紅的頸繃直了,絲絲青筋十分清晰。
然後從圓潤如玉的腳趾,到纖細的小腿。
賈珝頑的很仔細。
忽地那玉足腳背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