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但是你要先告訴我,頭發白了對你的身體有沒有傷害。”
“沒有傷害。”琉青垂下眼眸道,“阿榆,枯死的樹會生根發芽,被伐斷的樹不會。”
我沒聽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凡跟文縐縐的詞彙挨點邊,帶著某種隱喻的話語,我向來都懶得用心思去探究。
女人的心思,光是用於探究領導,就已經夠困難了。
要是還拿來探尋男人的心事,豈不是腦子多了沒地方用?
既然琉青說沒傷害,那就應該是沒傷害。
我也不相信琉青會寧願自己死了,看著我跟彆的男人鬼混。
像他這樣偏執的小毒物。
就算要死,也得把我周圍的男人全都拖著一塊殺個乾淨,才肯心甘情願在地府裡守候我。
這麼想想還有點刺激。
隻要不破壞到我的利益,我還是挺喜歡小男人為我要死要活的樣子,這讓我女性的尊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哪怕是在我一事無成的時候,也會有人為了我要死要活,好似我是皇帝一般高貴。
完全掌控彆人人生的感覺,真是太他爹的美妙了。
琉青深紫色的苗服敞開一大塊,裡麵都是被我吻出來的痕跡。
錯落的吻痕,落在雪白的胸膛上,宛如落於雪中的紅梅般灼人。
“青青,等會兒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寨子。”
“好。”琉青注視著我的脖頸,“他會在嗎?”
“誰?”我漫不經心地捉住他的指尖,“這不是你親上去的嗎?”
琉青凝視著我,淺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幽暗美麗。
我看得有些癡迷,捧著他的臉去吻他。
親到一半,卻忽然想起來脖子上的吻痕,似乎是蘇慕白走之前故意留下的防偽標記。
屋子裡透著暖意,明明沒有任何取暖的設備,卻仿佛自帶溫度般,將一切都困於此。
這兩人一個偏執,一個得了瘋病。
琉青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蘇慕白是極致的放鬆和挑釁。
兩人都不正常,混在一塊能把天給捅破。
“沒有彆人,隻有你。”
我道:“外麵的世界跟寨子裡不一樣,男人可以拋頭露麵,女男之間交朋友也很正常,青青,我知道你沒有安全感,但是你要相信我,我隻要你一個。”
琉青異常安靜地注視著我,眼眸裡宛如覆蓋著一層灰蒙蒙的霧氣,叫人難以探明真實想法:
“好。”
他宛如畏冷一般靠入我的懷中,敞開紫色的苗服圖騰繁複,在我的眼中逐漸擴散彙聚。
我享受地抱著他微涼的身軀,感覺自己像抱了一尊玉佛,又像是從天上的月光中掬了一捧在掌心。
這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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