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綏目光一寒,神情陰冷,身上頓時散發出殺機。
王義眼睛不瞎,他也注意到了殷綏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可談條件,總得是拿出點誠意來的。
他之所以想要以尚卿雪為條件,可不隻是因為覺得他生的漂亮。
而是因為明眼人都知道,尚卿雪對殷綏很重要。
若殷綏連如此重要的人都交出來了。
他們之間就可以信任地談合作。
殷綏的臉上仍然帶著怒意,他淡淡地應聲“本王的人,本王自然得好生考慮,恕不奉陪。”
他用腳踹開屋門,將門外的尚卿雪嚇了一大跳。
不用想就知道,這是一次不愉快的談話。
殷綏冷沉著一張臉走了出來,他拉著尚卿雪的手就要走,而王義在屋子裡哈哈大笑著。
手被拽的生疼,尚卿雪吼了殷綏一聲。
“發什麼神經,在裡麵不愉快也沒必要把氣撒在我身上。”
殷綏這才知道自己過於粗暴了,於是手上的動作溫柔了些。
“回去後把本王和你細講。”
殷綏的眉頭擰作一團,臉上始終有著慍色。
尚卿雪見一時半會也不能讓殷綏張嘴說話,便乖乖地閉了嘴。
就在兩人快要出府的時候,府中一婢女竟然在小道上將他們攔下來了。
尚卿雪覺著眼熟。
眼前這小婢女可不就是王義身邊伺候的嗎?
小婢女眼睛轉了轉,,迅速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確定沒有人後,她毫不猶豫地跪在殷綏麵前,求她們棒棒自己。
殷綏的眸子亮了幾分,而後反問道“哦?怎麼幫?還有為什麼要找我們?”
他心思重,自然是什麼都要問清楚的。
婢女聲淚俱下,開始哭訴王義對自己的種種不公。
幾乎與殷綏在來的路上遇到的那大漢的妹妹經經曆一模一樣,他們都遭到了非人的待遇。
王義有個特殊的癖好。
搶占良家女之後喜歡對對方使用暴力手段折磨致死。
這婢女早就想尋思了,卻次次都被王義救回來用中藥吊著。
可每次被養了一段時間後,她又會重新被王義挑出來受罪。
她跪在地上,拉扯著尚卿雪的衣角,求求她一定要救自己。
還說自己知道王義與宮中那位娘娘往來的信件藏在哪裡。
聽到這裡,尚卿雪頓時覺得有意思。
隻是眼下人多眼雜,恐被她人聽見。
尚卿雪將她扶起來,拍拍她的肩輕聲安慰道“我們能為你做主的事,一定力所能及,今日晚些時候,你想個法子出來,與我們在城南那顆梧桐樹下會麵。”
那裡離這裡不遠,想來她是能走出來的。
回去的路上,殷綏將王義與自己商談的條件同尚卿雪講。
他原本以為尚卿雪會破口大罵,讓殷綏動用自己的人收拾王義。
誰知尚卿雪輕笑出了聲。
“這種人渣本就不必在意。”
“我在意。”
殷綏看向她,目光認真且堅定。
尚卿雪不語,笑著把這話揭了過去。
而殷綏也沒有再提起。
兩人在約定好的地方等著和殷懷與尚雲意碰麵,卻遲遲不見對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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