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正好,他滿足你娘的其他要求。”陳伯點頭。
“沒結婚。”張伯道。
“做正妻。”陳伯道。
“家族乾淨沒什麼亂七八糟的牽連,就是普通的城民。”兩人異口同聲。
阿玫快被他倆繞暈了,“所以,我娘就這麼隨便的嫁了?”
“你嫁人的時候不隨便?”陳伯冷哼一聲,“若是你同我和你張伯說你過得不好,我倆直接提著酒桶就去霧鳴村,直接把羅燁扔進酒桶裡。”
“蓋上蓋子,把桶橫著放,一路踢著桶把他踢下山。”張伯也哼了一聲。
“沒錯!”陳伯點頭。
阿玫有些感動,被二人逗得露出了笑意,隻道:“都過去了。”
“好好,我們回歸正題。”張伯反應過來,拍了陳伯一下,罵道:“都怪你,我們都偏題了。”
陳伯撇了撇嘴,“你再怪我,我們就要在偏題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了。”
阿玫無奈,她看了眼天邊,已經有些發暗了。
心裡還惦記著放在麵生姑娘家的瓜果,不由得有些著急,直接開口點題,“所以,我娘就這麼和徐裕結婚了?”
“對的,婚禮都是匆匆舉辦的。”張伯道。
“因為要趕在聖旨到來之前。”陳伯幫忙解釋。
“徐裕居然不怕抗旨?”阿玫奇道。
“彆把他想得太好了。”張伯翻了個白眼。
陳伯點頭,“那是因為你娘給他作了保,若是有事,全部推在你娘身上。”
“徐裕就這麼信了?”阿玫難以置信。
抗旨之後的下場,怕不是她娘一句話就能定下的吧?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張伯慢慢道,說的話多了,他似乎有些累,“你娘的資產令人眼紅,即便澄縣的人聽說了你娘是抗旨歸來,也紛紛想方設法地取代徐裕的位置。”
“他們為此每天都在天不亮就去成衣鋪前等著,就期待著你娘什麼時候與徐裕鬨翻,然後趁機上位。”陳伯補充。
“那段時間的街頭十分壯觀,成衣鋪的銷量也好了不少。”張伯臉上露出懷念的神情,“幾乎每個滿足你娘要求的男子都日日去成衣鋪買衣裳。”
阿玫咂舌,“然後他們最後也沒等到娘與徐裕鬨掰?”
“是的,”陳伯笑道:“鬨掰是建立在有感情的基礎上,可你娘對徐裕本身就沒感情,因此也不存在什麼鬨掰不鬨掰。”
“至於你之前沒聽說過此事,是因為徐裕掌家之後就不允許任何人再談論,不過你娘也吃了苦頭,明白名氣太大也是有身不由己的事情,也就默認了徐裕的做法,這些事情慢慢的就消散了。”
他們說完,紛紛陷入沉默,阿玫也是,她不住地在腦海中回想娘當時的心路曆程,心中滿是佩服。
能在皇帝的威壓下隻身一人走小路,從南方狂奔到北方的澄縣,然後又果斷地篩出了合適的“丈夫”,以小的犧牲換取更多的自由。
阿玫還沉浸在往事之中時,張伯突然拍了一下腦門,把她和陳伯都嚇了一跳。
“哎喲,咱們不是說這娃娃魚嗎?怎麼扯這麼遠了?”
喜歡棄婦那咋了?我酒樓開遍全國請大家收藏:棄婦那咋了?我酒樓開遍全國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