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呻吟聲伴隨著痛苦的求饒形成二重奏。
鐵麵無私的林北秉承著不慣著熊孩子的準則,直接辣手摧花。
薑萍兒被打得沒脾氣。
她從來沒想過,這張屢試不爽的漂亮臉蛋,在林北這鐵麵無私的正直之人手下成了一個沙包。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臉頰一點點腫起,到最後變成了一個豬頭。
林北這才收手。
手裡把玩著解緣套裝的小刀,那枚須彌戒也在他手中拋起來又落下。
薑萍兒就這樣跪在那裡,用渴望又得不到的黯然神傷眼神,試圖感化林北。
隻要有不老實,林北就是一巴掌招呼。
林北冷笑一聲,先前那麼狂哪去了?
“誰是誰老子?”
林北問出一個問題。
薑萍兒一個哆嗦,“你是我老子行了吧,爹!”
聽得出來,還是有些怨氣和不服氣。
林北長歎一聲,右手抬起就嚇得薑萍兒連滾帶爬靠在牆角。
林北的手停在胸前,差點忘記自己的現在穿著鬥篷,隱藏了相貌。
掃了眼害怕的薑萍兒,林北對比了一下祖雁蓉。
這妮子可比祖雁蓉還沒良心啊。
將解緣小刀放回盒子裡,林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在盒子上,目光審視地盯著薑萍兒。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呢?”
林北的一句話,讓薑萍兒又看見了希望。
薑萍兒頂著一張腫起來的臉連忙說道:“您就把我放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是把我當成傻子了。”林北白了她一眼,“你這小妮子鬼話連篇。”
薑萍兒被說得無法反駁。
林北其實一開始也沒那麼大火,畢竟這個行為讓他想起祖雁蓉。
可後麵是真有火氣。
這薑萍兒出手狠辣,又數次偷襲自己。
林北為人一向是睚眥.....咳咳。
總之林北做人講究一個真誠。
收走了戒指隻是利息,林北自言自語道:“要不我卸你兩根胳膊,讓你以後長長記性?”
一聽林北這話,薑萍兒就鼻涕眼淚都出來了大哭。
“饒命啊,我從小命就不好,一歲沒爹,十歲全家死光,一個人孤苦伶仃活在這世上,不得已才要做出這等勾當。”
她哇哇大哭,以為這樣可以讓林北動容。
卻不料林北聽到她的話後,確實是動容。
“既然獲得如此淒苦,不如這樣吧,我送你一家團圓。”
林北和藹一笑,“你放心,我的手法絕對讓你感覺不到痛苦。”
他拿出解緣小刀比畫了一下,“一刀海枕,一刀巨府,死得一點兒也不疼。”
薑萍兒哭聲卡住,從未見過這般鐵石心腸之人。
薑萍兒眼珠子一轉,偷偷看向那把被踹碎的木門。
下一秒,她就趁著林北沒反應,衝向了門口。
前腳剛邁出,一道整齊切口就從她腳邊延伸至三丈之外。
林北讚歎地說:“真鋒利啊。”
他漫不經心地把玩小刀,薑萍兒吞了吞口水,老實地走回來跪好。
她低著頭認錯,也不敢再做什麼小動作。
林北收起解緣套裝,看了眼薑萍兒。
“叫什麼?”
“萍兒。”
“姓什麼?”
“薑。”
“你說你家裡人死絕了?”
“千真萬確!”
“這種事情做了幾次?”
“一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