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外麵來了個人,說是賈鶴,我讓他離開,他都不肯離開。”
“賈鶴,你是誰?”
皺眉沉思了許久,劉碩才想起了這個人是誰。
賈鶴是他在醉春樓中的管事,但兩人並沒有什麼交集,他今天怎麼會找上門來?
但是人家都已經上門來了,要是不過去打個招呼,那就不好了,所以劉碩直接就站了起來,對劉元說:“父親,我這就過去。”
“賈鶴,你來這裡做什麼?”劉碩三步走進院落,見賈河跪在那裡,頓時皺眉,有些不悅的說道。
賈鶴一看是自己的後台,頓時大喜,衝到劉碩麵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一邊擦著臉,一邊痛哭流涕。
“公子,你一定要為我報仇。”
“我也是迫不得已,否則的話,我也不會來找你的。”
“前段時間,我媳婦去世,我看著不吉利,就動了把我的屋子賣掉的念頭,沒想到昨日來了一個名叫齊牧的,直接把我的屋子給打殘了,我花了兩百兩才把它給收了。”
“我也想還手,可齊策卻以此為要挾,說如果我不把這宅子賣給他,他就會派人來毀了我的酒樓,我怕耽誤你的事,所以就同意了,我回來後,就一直在生氣,最後還是沒忍住,來求你幫幫我。”
賈鶴擦了擦有些泛紅的眼睛,低聲道:“俗話說,打狗也要看自己的主子,我可是少爺養的一條狗,他無緣無故的欺負少爺,是可忍孰不可忍。”
聽到賈鶴的抱怨,劉碩的眉毛跳了跳,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他隱隱感覺到,自己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隻是一時之間,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便向賈鶴問道:“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醉春樓上搗亂。”
“這人曾經向我出示過一道旨意,說他馬上就要去見皇上了,被封為將來的內務總管。”
“並且,他還恐嚇我,要向皇帝告狀,說我要殺了他的小妾!就算我搬出了你的名頭,可那些人,還是不肯善罷甘休。”
“他還說,你對他來說,就像是一隻螻蟻,隨時都可以捏碎,我不忍看著你受辱,與他一戰,可是他的侍衛實力很強,我終究不如他,十多個回合下來,我敗了!”
“是嗎?竟然是他!”
劉碩這時才想起,自己與老爹所說的,正是這個齊牧,隻是沒有料到,對方居然敢如此欺壓自己,不由大怒。
劉碩瞪了賈鶴一眼:“敢情你說了半天,這套房最終還是被他買走了?”
“當然是真的,我也是被逼無奈,才同意的,否則他會找人來拆醉春樓。”
賈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嗬!齊牧,你好大的膽子!
劉碩心中冷笑,板著臉對賈鶴道:“好了,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啊?”賈鶴蒙了一下,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攆我走?
不行,一定要讓劉碩好好管教管教這個家夥,所以他趕緊說道:“那麼,這棵樹要如何處置?”
劉碩很是惱火,揮了揮手:“你來找我做什麼,你這宅子賣不買,關我屁事,你要是想買,那就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