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鶴有些慌了,他怎麼能這麼做呢?
“少爺,他說的都是你,我真的很為你難過。”
瑪德,這劇本怎麼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對啊,不是說劉碩大要被氣瘋了,再來報複齊牧嘛?
劉碩啥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
劉碩斜睨著賈鶴,嗤笑一聲:“你這話我隻能相信五分,他有沒有辱罵我,我自然會派人去查,不過我覺得,你也太能編故事了,這個叫齊策的人,腦袋壞掉了吧?你是不是一進門,就對上官家的兒子破口大罵?”
“我之前就有所耳聞,沒想到他這麼傻。”
“今天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我也不瞞你,我很久以前就打算把你給替換了,瞧瞧這一年多來,醉春樓那可憐的進帳,你這個管事做什麼?“……”
【走吧,上去扇他兩巴掌。】
“你要是有點智商,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你的家都被人搶走了,還不快走。”
說完這句話,劉碩一揮衣袖,轉身就走,隻剩下一個冰冷的身影。
砰!
又是一記重擊,賈鶴整個人都懵逼了,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都怪他自己,莫名其妙就被齊牧給搶走了家,還被劉碩給丟了,這算哪門子事?
“賈鶴怎麼又給你說什麼了,我看到你和他發生了爭執。”
看著劉碩重新坐回桌子上,外麵的聲音他都聽到了,劉元出聲詢問。
“沒事,就是齊牧欺負了醉春樓的老板,讓我去收拾他。”
“你說什麼,同意了嗎?”
“父親,那小子這話有一半是真話,一半是假話,八成就是為了挑撥我們的關係,我才不信呢。”
“可是,如果齊牧強行將賈鶴家的宅院給占了,這豈不是觸犯了朝廷律法?那豈不是說,我們可以想個法子,除掉那本書?”劉碩忽然激動地說道。
劉元搖搖頭,“這個難度太大了,光靠這個是沒有證據的,沒有第三者作證,我們也沒有任何勝算。”
劉碩點了點頭:“話雖如此,但齊牧在賈鶴的宅子裡,肯定也聽到了賈鶴的話,說你才是他的靠山,可是齊牧卻一點都不在意,顯然是個心高氣傲之輩,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囂張。”
“那你有什麼計劃?”劉元有些感興趣的問道。
以他的地位,當然不會與這位大人計較,但是如果讓他的兒子劉碩來處理這件事情,那就另當彆論了,就算他去皇帝那裡告狀,也能說成是兩個孩子在玩鬨。
“這個暫時還沒有定下來,反正三日後就是詩會,屆時天下英雄雲集,到時候再請上齊策,讓他在眾人麵前丟儘臉麵。”
“那齊牧的名聲可就毀了,父親,你看我的辦法怎麼樣?”
劉元大笑著,一隻手搭在劉碩的肩上,一臉的滿意:“你這孩子,還真是懂事,知道什麼叫黑白不分,做得好。”
“做大事者必有勇武之心,齊牧年紀與你差不多,膽子卻要大得多,從這一方麵來說,你的確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