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你是女人嗎?你也是叛徒,和齊牧勾結在一起?”
“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真欽差就在登州府!他現在連印章都沒有,還敢說自己是欽差?”
縣令也沒有其他的理由。
齊牧盯著縣令:“你的意思是,縣令一直帶著令牌?要不,你也讓我們看看你的官印,如果沒有,你就是假冒的。我能不能派人把你弄死?去陛下那裡接受賞賜?”
縣令大人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
誰會隨身帶著官印?
“你……齊牧,休要狡辯,我曾去寧海縣,很多人,都認識我!”
縣令據理力爭。
小郡主不緊不慢地上前,將一枚玉佩遞給縣令:“沒有欽差印,不過這東西,已經足夠了。你仔細看看,是不是你認識的?”
縣令拿過一看,頓時麵如土色。
“長安公主”三個字,翻過來一瞧,赫然與當今李麗華的名字一模一樣!
那可是王妃的名字!
“您,您是公主?”
縣令敢殺欽差,卻不敢得罪公主。
隻要殺死了欽差,自己就能混淆黑白,捏造各種借口,欺騙上下,嫁禍給齊牧。
可現在,她出了事,他再怎麼編,也沒用,這裡是登州郡,他也在,光是救人失敗這一條,就足以讓他死有餘辜。
所以,當他看到郡主的銘牌時,直接跪在了地上。
“千真萬確!”
她的語氣很輕,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
“公主?”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該不會是長安的郡主吧?”
“當然是真的,縣令大人都跪了。”
“哦,這就是長老,難怪在她說話的時候,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小的給公主請安了!”
“給公主請安了!”
“給公主請安!”
芬芳樓內,所有躺在桌下的人,都保持著同樣的動作,對著葉子晨磕頭行禮。
門外的人自然聽到了屋內的聲音,紛紛跪倒在地。
“公主安!”
“平身。”
但麵對縣令,卻是一張冰冷的麵孔:“縣令,我說他是欽差,你說不是,那麼,到底是哪一位?要不,你讓你家的那個欽差過來,我們好好談一談?”
縣令跪在地上,渾身顫抖,低著頭,結結巴巴的說:“王爺饒命,這隻是個意外,小的與欽差大人並不熟,將他的模樣給認出來了,能跟著王妃的,一定是真正的欽差。”
“那你家小姐,到底是誰?”
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