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眼神裡滿是焦急與不容置疑,她的話語仿佛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命令。
什麼?
她剛才讓我跟她回去?
去她家?
這怎麼行呢?
眼前的這個女人白雪,她可是顧北風那個狗男人的妻子啊。
她的家,不就是顧北風那個狗男人的家嗎?
我與顧北風那個狗男人不共戴天,我又怎麼可能會上他家去呢?
與此同時,我心裡也在想:也許像她們這種有錢的女人,總喜歡用命令的口吻跟人說話吧。
“不,不用了,我剛才已經去醫院處理過了。”
我連忙擺手拒絕,試圖用微笑掩飾心中的慌亂和尷尬,但臉上的疼痛讓我的表情顯得有些扭曲。
而我剛才的動作卻徹底出賣了我,我臉上痛苦的表情此刻將我出賣得徹徹底底。
這一幕一下子就被車內的白雪看出來了。
“彆逞強了,醫生的處理哪有我處理那麼仔細?”
“江河,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學護理出身的,所以你不用質疑我的水平。”
“你這傷口不處理好,很容易感染的,到時候落下病根可就麻煩了。”
白雪看著我一連說了好幾句。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但我總感覺更多的是關切。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也許是我想多了的緣故吧。
她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麵,卻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堅決。
說完,她不容分說地啟動了汽車。
引擎的轟鳴聲在我耳邊響起,仿佛也在催促著我不要拖延。
既然她如此堅決,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是她這要帶著我跟她一起回家,這多少都讓我感到有些不安。
車內,氣氛略顯緊張。
白雪專注地開著車,偶爾透過後視鏡投來關切的目光,讓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而我,則因為傷口的疼痛和心中的不安,顯得有些坐立難安。
大約二十分鐘以後,汽車駛入了城市花園小區。
那是一個環境優美、寧靜祥和的地方。
一棟豪華彆墅前的停車場內,汽車緩緩停了下來。
透過車窗玻璃,我朝著眼前的這棟彆墅看了兩眼。
彆墅的外觀氣勢恢宏,仿佛一座小小的宮殿,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江河,走吧,跟我進去吧,我幫你處理傷口。”
不知什麼時候,白雪已經來到了副駕的門外,微笑著看著我說了一句。
我還傻傻地坐在副駕上猶豫著,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不要跟著這個女人進屋的時候,白雪卻打開了副駕的車門,然後一把將我從車上拉了下來。
“走吧,彆耽誤時間了,你嘴上的傷口,越早處理越好。”
說完白雪在前麵帶路,領著我朝著彆墅內走去。
那一刻,我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我跟著她的腳步,走進了那座充滿未知與神秘,讓我感到極度不安的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