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關經理的那張辦公桌前,我的腦海裡再次回想起剛才進門時候,各位姑娘對我的反常舉動,總感覺有些心神不靈。
我總感覺到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三十八年了,我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預感。
“咚咚咚”
就在我還在想著這些不好的預感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咚咚咚敲門的聲音。
“請進。”我朝著門口喊了一聲。
門被推開,緊接著思思那張臉出現在我的眼前。
“江河,你姐夫讓你過去一趟。”
說完思思轉身就離開了。
這才剛到上班時間,我姐夫裘大山找我?
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也不知道我姐夫這麼急叫我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我來不及多想,連忙起身走出辦公室,朝著我姐夫裘大山的辦公室走去。
“咚咚咚,”
“咚咚咚,”
我姐夫裘大山的辦公室前。
我深吸一口氣,伸出手連敲了幾下門。
“請進。”
很快,裡麵傳來我姐夫裘大山那熟悉而又略帶沉穩的聲音。
就在這一刻,我卻從他的聲音裡發現了一絲異常。
聽著我姐夫裘大山剛才的語氣,我捕捉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壓抑與急切。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過了什麼事情,能讓我姐夫裘大山一上班就叫我過去。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儘管此刻,我腳下的地毯柔軟而厚實,我的每一步也都悄無聲息。
但卻無法掩蓋我心中的忐忑。
辦公室內,燈光柔和。
但卻照不亮我姐夫裘大山那張平日裡總是掛著和煦笑容的臉龐。
此刻,他的臉顯得格外嚴肅,眼神深邃,仿佛藏著無數未解之謎。
“姐夫,你找我啊?”
我站在我姐夫裘大山麵前問了一句。
我試圖用眼神探尋他的內心,卻隻看到了更加深不可測的黑洞。
“小舅子,來,坐,坐。”
見到我以後,我姐夫裘大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那笑容僵硬而短暫,如同冬日裡的一抹陽光,轉瞬即逝。
他伸手指了指辦公桌旁的沙發,示意我坐下。
然而,他的動作卻透露出一種不自然的僵硬,仿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承載著千斤重擔。
我緩緩坐下,沙發柔軟而舒適,卻無法緩解我心中的緊張與不安。
我姐夫裘大山坐在我對麵,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時而與我交彙,時而又迅速移開,仿佛在刻意避免與我的眼神直接接觸。
那一刻,我敢肯定:看來,這一回,我姐夫裘大山一定有大事要跟我說。
而且他即將要說的,還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小舅子,你來咱們會所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感覺怎麼樣啊?”
我姐夫裘大山的嘴角幾次微微顫動,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牽製,欲言又止。
他的眼神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不定,似乎藏著難以言說的秘密。
好一會兒,他才艱難地從喉嚨深處擠出了這句話來。
“挺好的,挺好的,姐夫,”我連忙回應,試圖用輕鬆的語氣化解空氣中的緊張氛圍。
“會所裡的一切都讓我覺得很滿意,姑娘們也都很尊敬我,工作起來挺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