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姐夫裘大山這一堆話以後,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的疑惑。
“姐夫,你在說什麼呀?”
“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我驚訝地看著我姐夫裘大山連問道。
我真是搞不懂,我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好,又得罪我姐夫了。
“江河,在姐夫我麵前你就彆裝了。”
“你姐夫我出來混怎麼也比你久,如果這點判斷我都沒有的話,我又怎麼走到如此這個地位呢?”
我沒有想到,我姐夫裘大山聽完我的話以後,竟然如此回複。
那一刻,我變得更加的懵逼了。
我不知道我姐夫裘大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顯得那麼的奇怪呢?
“姐夫,你到底在說什麼呀?”我一頭霧水地看著我姐夫裘大山問道。
“行了行了,我說小舅子,演得差不多就得了哈。”
我姐夫裘大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偽裝,直刺心底。
我猛地一怔,心臟如被重錘擊中,怒火在胸膛裡翻騰。
我靠,我姐夫裘大山他,他竟然說我是在演戲!
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卻照不亮我此刻壓抑的心情。
是,我承認,我確實是從監獄裡放出來的勞改犯;
我也承認,論能力、論成功、論地位,我江河就算拍馬也趕不上我那高高在上的姐夫裘大山。
但這份屈辱,這份被親人誤解的痛苦,卻如同烈火烹油,讓我幾乎窒息。
“姐夫,你說什麼呢?”
“你說我是在跟你演戲?”我聲音顫抖,手指指著自己的臉,看著我姐夫裘大山問了句。
那一刻,我的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與憤怒的光芒。
我姐夫裘大山嘴角的不屑更甚,他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軀投下一片陰影,將我籠罩其中。
“呦嗬,我說小舅子,想不到你在裡麵待了幾年,連裝的本事都爐火純青了。”
“看你那表情,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我姐夫裘大山的話語如刀,字字割心。
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在我本就搖搖欲墜的心房上重重砸下。
“姐夫,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我聲音顫抖,心中的疑惑與不安如同狂風中的樹葉,紛飛不止。
那一刻,我徹底憤怒了。
剛才的那一問,我幾乎是從嗓子裡吼出來的。
“姐夫,難道在你的心裡,我江河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嗎?”
那一刻,我的情緒如同被點燃的乾柴。
我再也受不了了,幾乎是怒吼著,雙眼充血,死死地盯著我姐夫裘大山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
我姐夫裘大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滿是失望與不屑。
“江河,你是不是那種人,我都懶得說了。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姐夫裘大山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字一句地切割著我的心。
“來,自己看看吧,看看你的傑作吧。”
我姐夫裘大山一邊說著,一邊猛地轉身來到了他那張辦公桌前。
隻見他從桌上抓起一疊厚厚的資料和一疊照片。
他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
他先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將那疊資料和照片重重地甩到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