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卻又要尋求他的幫助。
我擔心光頭哥他不會幫我的忙。
但此刻的我,除了這個辦法以外,並沒有第二個可行的辦法。
我隻得放下臉麵,雙手顫抖著撥通了光頭哥的電話。
“喂,哪位?”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光頭哥那熟悉的聲音。
“光頭哥,是我,我是江河。”
我連忙自報家門道。
那一刻,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隨後傳來光頭哥低沉而生硬的聲音
“哦,是江河啊,你找我有事嗎?”
他的語氣裡,仿佛藏著無數未說出口的責備與冷淡。
“光頭哥,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你看”
我話剛開個頭,就被光頭哥那如寒冰般刺骨的聲音硬生生打斷。
“我說江河,你當初乾下了如此不堪的事情來,你怎麼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呢?”
此刻,光頭哥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憤怒與不屑,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向我的心臟。
我仿佛能看見電話那頭的他,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失望與憤怒。
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那段桃色事件,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儘管那一次,我是被人下了套。
但我卻清楚地知道,像這種事情,無論我怎麼解釋,都無法抹去在光頭哥他心中留下的那道裂痕。
“江河,難道你不知道,你在兄弟們心中的形象已經一落千丈了嗎?”
“還有,難道你忘了我光頭哥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在外麵亂搞女人的男人!”
光頭哥的聲音裡,充滿了對我的鄙視。
“江河,我說過了,我們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以後你就彆再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光頭哥試圖下一秒就要掛斷電話。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的心跳莫名加速,仿佛有一股電流穿透了記憶的壁壘。
我突然想起了在監獄裡,光頭哥跟我聊起的事情來。
“江河,你知道嗎?是顧家,是顧家害得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是顧家陷害我入獄。”
“這筆賬,我遲早有一天會加倍地奉還給顧家的!”
想到這裡,我的腦海中仿佛有一道閃電劃過,瞬間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
我眼前突然一亮,仿佛看到了與光頭哥聯手,共同對抗顧家的可能性。
那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感湧上心頭。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血液沸騰。
既然光頭哥和顧家有著不共戴天之仇,而我也和顧家不共戴天。
那我何不就利用這一點來做文章呢。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和光頭哥那可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戰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