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岐一路摸到案發現場的位置,就發現這裡已經是個很大的坑了。
他彎腰才摸了一下瓷磚,立刻有人抬頭:“滾開啦,這裡是我們的地盤。”
霍岐問:“所以你認為那把槍會在地底下?”
男人扛著榔頭抬頭,反問:“刨過不就知道了?”
聶嘉峻的小胡子沒有沾得太牢固,掉了一半,正被風吹著。
但是無人在意,很多人從他麵前匆匆經過,又漠視著他,轉身離開。
他最懷疑的也不是這個地方,他說:“走吧霍sr,上你們警署,搜廖sr。”
廖sr其實是霍岐的老朋友了,也是九龍的窮人出身,老婆倒是不錯,有個孤寡叔叔,死了以後給了一大筆錢,他也剛剛才在中環按揭了一套800萬的房產。
霍岐也知道,k上的指紋被抹,廖sr難辭其咎。
可是私人情感叫他很難下手去搜廖sr,但他終究還是說:“走吧,上九龍警署。”
電視新聞除了報道張子強的出獄,當然也還在報道關於尋槍的盛況。
而今天,陳柔和聶涵都在公司。
當聶釗辦公室的門鎖上,她辦公室的門也就打開了。
在她辦公室裡,也有專門給小阿遠隔出來的區域,小家夥在裡麵玩玩具就好。
看完今天的新聞,聶涵借著送文件上樓來,進了陳柔的辦公室,先逗逗小弟弟,一轉身坐到了細娘的板台上:“細娘,張子強隻差明說了,在找女保鏢。”
安秘書沒有陪著老板上香江,而他座位的對麵就是陳柔的辦公室。
聶涵一來,他也就到門口了。
他笑著說:“其實關於這件事情,大小姐,咱們要做的,是儘量少討論它。”
知道陳柔就是女保鏢的就那麼多人,保鏢們不在,當然,在,他們也不會亂說,因為一旦傳出去,將會對他們的任務造成極大的影響,而家裡頭唯一知道的人也就聶涵和明叔了,明叔聶釗叮囑過,聶涵,聶釗授意安秘書盯著。
想要保守一個秘密,隻有一個訣竅,不擔它!
好吧,聶涵不提這個,但她笑著說:“九龍那棟爛尾樓已經有三個開發商在問了,而且一個價格比一個高,細娘,我覺得如果咱們不想開發,現在賣恰是好時機。”
本來,那棟樓盤因為聶臻夫妻之死而變的比較晦氣,想轉手的時候,彆的開發商都把價格壓的特彆低,但是隨著張子強一槍打響,它重新走入了人們的眼簾。
香江多的是不怕死的開發商,近來有好些人問它,開的價格也很不錯。
陳柔說:“那兒的地皮是你的,隻要你自己覺得價格合理,隨你,想賣就賣。”
聶涵在點頭,但安秘書卻說:“可就算現在的價格,也比周邊要低一倍。”
聶涵也有點苦惱,但說:“畢竟地方太凶煞,也隻能這樣了。”
安秘書笑著說:“大小姐,其實關於吉凶,風水,都不過說法而已,現在……”
聶涵盯著安秘書看了片刻,突然說:“對了,當年中環那一排公寓樓在建的時候,有個男人爬上高架跳樓,大家都說它是凶宅,可是……我也可以!”
安秘書笑著說:“大小姐既然想到了,去做就是了。”
陳柔這幾天都在考慮一件事情,就是怎麼才能叫全香江市民都知道槍在警務處張sr手中,正在規劃整件事情,而她對於婆婆韓玉珠的事,向來都比較感興趣。
所以她問聶涵:“到底怎麼回事?”
中環的公寓樓,就是李霞住的那個地方,那地方寸土寸金,也是香江的白領們,新貴富人們都想住進去的地方,聽起來還挺有故事的,那是什麼故事》
聶涵笑著說:“就在樓快要完工時,有個賭鬼輸光了家業,於是爬到高架上跳樓,摔的稀巴爛,當時購買者紛紛退房,我奶奶的資金璉差點斷裂,但是,她當即在前麵開挖,然後從地下挖出一大塊五彩斑斕的石頭,上麵還有‘大吉’兩個字。”
陳柔因為不經商,也因為從小受的教育,道德底線比較高,小壞的事她不做,要做也是大惡,不過她猜到了:“那塊石頭,是你奶奶提前放進去的?”
聶涵笑著說:“在我正式入職後,我小叔才告訴我這件事的。”
陳柔豎大拇指:“你奶奶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