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麵對活蹦亂跳的鱸魚,直接束手無策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下手。
“我來吧。”
蘇晴晚卷起袖子,拿過陳述放在案板上的菜刀。
“你會嗎?”
陳述有些懷疑。
畢竟蘇晴晚這麼溫柔漂亮,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怎麼能做得出來那麼粗魯的事情?
陳述決定還是自己想辦法。
“不信我?”
蘇晴晚抬頭,眼眸中流淌著笑意,溫溫柔柔地看著陳述。
下一秒。
素白的小手快準狠地抓住正在水池裡正在暢快遊泳的鱸魚撈出水麵,抵在菜板上——
砰!
鱸魚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落下來的刀背拍暈。
接著。
蘇晴晚熟練的用刀背斜向魚頭開始刮魚鱗。
掛完魚鱗,蘇晴晚又換了一把剪刀,直接從魚的尾鰭處劃開,掏出血淋淋地一團內臟。
接下來,用手掀開魚鰓蓋,剪掉兩麵的鰓。
聽著剪刀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嘶——
聽得陳述後槽牙有些發酸。
再看看蘇晴晚熟練地操作。
陳述默默地縮了縮腦袋,
“你怎麼會這麼熟練啊?”
在菜市場買魚,尤其是活的,完全是可以讓老板殺乾淨帶走。
所以一般來說,普通人根本不會有這麼熟練的一套操作。
而他看著蘇晴晚熟稔的動作……
感覺她已經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的魚了!
刀都是冷的!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那叫個快準狠。
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失誤。
行雲流水。
簡直是新世紀標準的暴力美學。
“我高中的時候,在魚攤幫過忙。”
蘇晴晚打開水龍頭,用流水衝著宰殺好的魚肉,又抽出廚房紙吸乾上麵的水分,看著陳述目瞪口呆的樣子,輕微的彎了彎嘴角:
“客人要切嗎?”
“切!切成薄片。”陳述馬上點頭,時隔多年,好像見到了重操舊業的蘇晴晚。
“好的,稍等。”
蘇晴晚抽出另外一把刀,從魚尾下刀,找到魚脊椎和魚肉的的切入點,手腕微微下壓沿脊椎骨平刀剖開,片去魚骨。
同樣的操作再重複一次,接著,將魚肉攤在砧板上,左手中指和食指輕輕抵住魚肉斜著下刀。
一片又一片晶瑩剔透的魚肉出現在眼前。
“好了。”
“晚晚好厲害。”
陳述忍不住發出感慨。
“一點點厲害。”蘇晴晚強行壓住自己想要上揚的嘴角,謙虛低調回道,又問:“準備做酸菜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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