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發現了這是?&bp;”
看到林國棟這一樣子。
坐在椅子上的周尋立馬側過身忙問道。
“嗯!”
林國棟深呼吸地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氣息。
“兩處重大發現,劉義文的父親劉從培當年因為惡意侵權商標進行牟利被告上法庭,法院最終判罰劉從培賠償五百五十萬,後在劉從培拒不執行的老賴行為中,法院方麵進行強製沒收其資產進行法拍,最終劉從培在一無所有中選擇了自儘身亡,而當時將劉從培一紙訴狀告上法庭的原告律師則是陳在野,也就是陳牧的父親!”
“另外,通過追蹤劉義文的既往信息,發現他在今年清明節的前後半個月都不在L·L造型沙龍,並且...在唐文禮回村掃墓過後重新前往江浙時,鐵路係統的購票記錄上顯示出劉義文也坐上了前往江浙的列車,並且出發時間跟班次,都跟唐文禮是相同的,換而言之...他不在L·L造型沙龍的那幾天,極有可能是前往新沂縣平窯村蹲點跟蹤唐文禮!”
“之後跟唐文禮同一時間同一班次前往江浙,應該就是跟蹤唐文禮尋找下手的機會,雖然還沒有直接證據能夠證明唐文禮是他殺的,但根據這些信息來看,唐文禮的死,九成是他所為了!”
林國棟一口氣直接把話說完。
接著將手中的紙皮文件袋往桌上放去,“相關資料都在這裡了!”
沒急著去看文件袋裡麵的資料。
周尋挑了挑眉。
“合著劉義文先是從唐文禮口中得知當年是給唐文旭頂的包,然後再將唐文禮殺害,之後回到陽城在精心籌備下製造了‘6·21’滅門案,並且栽贓陷害給了當年間接導致他家破人亡的原告律師陳在野的兒子陳牧?”
“周隊,估計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林國棟苦笑道。
周尋捋了捋淩亂劉海。
“所以劉義文在L·L造型沙龍中的死,不見得是個意外,有可能是被康秀秀殺人滅口?不是,犯得著嗎?還有,就算是要殺人滅口,用得著在陳牧麵前殺人滅口嗎?這他媽合理嗎?說得通嗎?”
“康秀秀嘴裡沒有實話!”高明月沉聲道,“首先陳牧絕對不可能存在試圖非禮猥褻她的可能,基於這一點,她後續說的誤殺及過程絕對是有違於事實的!”
“法醫那邊的鑒定結果已經出來,通過匕首造成的致命傷進行模擬還原,不像是被人主觀故意捅進去的,這一點無疑能夠在一定程度上佐證了康秀秀的說法,至少康秀秀說的誤殺過程是相對符合於法醫的初步判斷的!”周尋道。
“周隊,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那就是劉義文不是被康秀秀誤殺的,而是被當時出現在現場的陳牧所誤殺的?”
這時,徐華林目光銳利地突然道。
“啥玩意?陳牧誤殺的?不是,如果是陳牧誤殺的,那豈不成了康秀秀這是在幫陳牧頂罪?這是不是荒謬過頭了?”周尋懵圈了。
“不,並不荒謬!通過康秀秀昨晚有跟劉義文進行了長達四十多分鐘的通話來看,假如..假如康秀秀已經得知陳牧查到了她跟康媛媛就是當年的馬家姐妹,會不會認為陳牧已經將‘6·21’的幕後黑手這一矛頭指向了她們?如此一來,咱們再不妨大膽地假設一下,假設她昨晚跟劉義文的長時間通話是在做劉義文的思想工作,反正劉義文已經沒什麼活頭了!”徐華林道。